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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兄妹,是道侶。
什麼?!
是道侶?!
人聲嘈雜不堪,道侶之詞在數不清的喧鬧聲中,不知為何精確清晰落到謝開顏耳中。原本正開心,終於有機會看見落閒出手的她,心情轟然一下跌落。
那種自己看上的東西被別人觸碰的感覺再次襲上來,心裡躁怒得想要殺人。
應天宗接連被挑釁,加上落閒一來便自述身世,他們應天宗當初瞧不上這人四靈根,如今這人不僅成了化神修士,還成了幫助越陽宗反打他們一手的七品丹修,更是能有資格公然對戰他們的少宗主。
本來半步出竅的容玖瑜居然讓區區一個化神初期的女修挑戰,已經是屈辱,沒想到這人還是他們曾經低賤的外門弟子。
簡直是奇恥大辱!
應天宗的人臉色一個賽一個難看,隔壁的越陽宗宗主看在眼裡,臉上幸災樂禍的神色怎麼藏都藏不住。
老者暗中看了眼自落閒出現後情緒顯然變化了的謝開顏,原本有些瞧不上落閒四靈根的他,放緩聲音,收斂嗓音的鄙夷,道:「確定嗎?」
「化神初期對戰半步出竅的容玖瑜,確定嗎?」
落閒點頭,眸子輕轉看向應天宗方向:「少宗主,戰或不戰?」
上場因為穆寒一事而臉色慘白的容玖瑜,此時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他回以一笑:「自然。」
「瑜兒,落閒同落安是道侶。」
應天宗宗主傳音提醒,容玖瑜聞言,不動聲色看了眼越陽宗的落安。即便隔著面具,但也能清楚感覺到落安一直緊盯著比試臺上的落閒。
本身就對落安抱有極度的厭惡,如今加上穆寒和謝雲凌的事,容玖瑜只恨不得一刀一刀剮了落安的肉。
「我明白的。」容玖瑜回道,旋即飛身躍上比試臺。
老者簡單用神魂審查兩位有沒有帶別的東西,落閒和落安一樣只用了柄簡簡單單的法劍。
「你袖中是什麼?」老者發現在落閒袖中還有一點別的靈氣。
落閒拂袖,手腕翻轉,袖中帶有靈氣的東西滾入掌中,是一枚圓潤飽滿,成色極佳的留影石。
也不知道落閒帶留影石做什麼,不過確定不是別的法寶之後,老者沒再理會,點了下頭,旋即飛身離開比試臺。
靈氣罩升起,比試正式開始。
容玖瑜身著應天宗親傳弟子所獨有的黑白弟子服,分明冷冽端莊的弟子服,穿在容玖瑜身上硬生生變了個味。
不倫不類,眉目生來帶著柔氣,即便經過這麼多年,容玖瑜早習慣了落安的丹海等物,身子並無大礙,依舊帶著種一吹就倒的病氣。
想到別人將這人和落安相比,落安以命換來的元嬰就給了這人用,落閒心中說不出的不悅。
容玖瑜的本命法器乃一支玉笛,青翠玉笛之上金紋纏繞,尾端垂著天絲金蛛蛛絲所制的靈結。曾有人說,君子配玉笛,容玖瑜的本命法寶於他本人在符合不過。
音修在對上劍修這種攻擊很強的修士時,最易吃虧,所以容玖瑜一來身子往後一躍,拉開和落閒之間的距離。
指尖撫笛,音律驟起。
獨有帶著紫雷的靈氣纏繞其上。和穆寒那隱隱帶著紫色的雷電不同,容玖瑜得到了落安的元嬰、丹海、靈根,以及服用了落安幾乎全身紫雷淬鍊過的血肉,他的紫雷濃鬱至極,天道之威直直壓迫得人喘不過氣來。
靈氣罩壓不住天道威勢,坐得離比試臺稍近的修士在紫雷出現那一剎那,臉色瞬間白了下來,渾身靈氣受到恐怖的壓制。
在樂聲出來時,洶湧勢大的紫雷隨著律動對落閒衝來,這就是容玖瑜的強大之處。
因為紫雷,即便是個自保能力差,攻擊手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