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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婭稍微避著點人,把防護服、一些簡易測量工具一樣一樣地放進揹包。
整個實驗室除了她在那裡悉悉索索,其他人都默不吭聲,也沒人關心她在幹什麼。
拉拉垂著頭坐在座椅上發呆,她前額的碎發有些亂了,垂在臉前。
米婭終於知道了別人看她腦門中間那撮毛時有多麼難受。
她在手上沾了些水,然後過去把拉拉的碎發掛到耳後:「別擔心,拉拉。」
拉拉回過神來,看著米婭嘆了口氣,然後像抱毛絨玩具一樣把米婭抱在懷中。
5點50分,米婭抱著包包來到研究所門口等待。
6點整,一架風騷的大紅色地內飛行器懸浮在了研究所門口。
「沃爾夫先生,你、你……」米婭看著駕駛座上的沃爾夫,一下子說都不會話了。
拉拉在一旁幫她把話說完了:「好傢夥,你這是被哪家富婆包養了嗎?」
沃爾夫自然懶得搭理她,只是沖米婭偏偏腦袋道:「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
走走走走走,我們大手拉小手!
第36章 借貸,親情,有點晚
米婭是萬萬沒想到,沃爾夫讓她準備的防護服中有一半是給她自己的。
地內飛行器前座狹小,只夠坐一個駕駛員,但後座相對寬敞,是雙人座。
米婭抱著包包鑽到後座去,伸長著脖子問沃爾夫:「您認真的嗎?我們真的要去南半球?」
沃爾夫拉起操縱杆:「上來了才問,你不覺得有點晚嗎?」
中午給米婭發完資訊之後,沃爾夫立刻就聯絡了託馬斯,但今天下午託馬斯實在混亂繁忙,一直沒能接到他的訊息和電話。
於是沃爾夫在心裡罵了託馬斯一千遍,為什麼要撕掉那張粉色名片。
那麼長的電話號碼,沃爾夫自然是不記得的,但是他隱約還記得名片右下角有「天堂俱樂部」的字樣。
比起去託馬斯家,沃爾夫覺得去那裡更有可能找到那輛地內飛行器。
於是他決定一邊不停給託馬斯打電話,一邊去俱樂部碰碰運氣。
沃爾夫到時,「天堂俱樂部」裡還正放著喧鬧勁奮的音樂,但已經人去一空。
舞池裡的美女、吧檯的酒保早已離開,傳單、碎玻璃散了一地。
正當他打算離開時,紅指甲的鏡面反光閃了一下他的眼睛。
他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睛,才看見吧檯那裡坐了一位黑髮大波浪的女士。
女士半倚在吧檯上,穿著大紅的吊帶長裙,笑盈盈看向沃爾夫。她伸手一個撥弄,熟練地換了首安靜些的音樂。
「這太奇怪了,我已經醉成這樣了嗎?」現在她的聲音可以清楚地傳到沃爾夫那裡了,「末日前夕,人群散去,一直沒有聯絡我的漂亮寶貝踩著悠揚的鋼琴曲向我走來。」
是的,沃爾夫已走到她眼前:「您好,米勒太太。我是託馬斯的朋友。」
米勒太太不得不翻了個白眼趴到吧檯上:「上帝,這可太掃興了。」
沃爾夫雖沒有來過這種高檔俱樂部,但很長一段時間也算是混跡酒吧的半個酒鬼,對類似的音樂裝置很熟悉。
他也伸手一個撥弄,熟練地關了米勒太太的音樂:「世界末日還沒有到來,請您振作。」
「你誤會了,年輕人,」米勒太太說著穿上了相對得體的外套,「對我來說每一天都是末日。知道為什麼別人都回家了我卻還在這裡嗎?」
米勒太太看著自己杯中的紅酒,眼角有淚光:「因為我早就沒有家了。」
沃爾夫並不想安慰她。
他能理解遇到一個糟糕的丈夫有多麼絕望,但他永遠不接受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