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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你還要我說幾遍?!」夜蛾正道煩躁地反問五條悟:「傑他叛逃了。我去他老家找了他的父母,他家裡人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五條悟仍舊不敢置信。
夜蛾正道也很難受:「最後一次任務的時候他把輔助他的窗成員重傷至瀕死,但好在有人發現了那個人,及時將他送進醫院,保住了一條命。那人醒來以後向高專反映的。」
「可是!可是僅僅是這樣他怎麼判斷出來傑要叛逃的?!」
揉了揉鼻樑,為了這個事情夜蛾正道可以說是幾天沒有閤眼了,身體上的疲憊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學生居然突然會叛逃這件事讓他感覺心理疲憊。他不相信這是真的,就和五條悟一樣,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也忍不住對著上層反駁出聲。如果是因為他重傷窗的行為的話,確實非常有問題。可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名成員並沒有死去,就算夏油傑真的有錯,也不至於用叛逃一詞啊!
可是上層的決定不容質疑,他們也沒有告訴他更多的訊息,因此之後全是他一個人在調查。從夏油傑最後做的一個任務開始,一點一點慢慢去發現真相。
「我去了傑出任務的那個村子,村民們對咒術師的態度很排斥但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除了兩名地位較高的老人情緒比較激動外,其餘人並不清楚整個事情的經過。」
「情緒激動?」五條悟發現他語句中特殊的地方,「他們是不是知道什麼?」
夜蛾正道點點頭:「沒錯,根據那兩個人的說法,傑當時想要殺掉他們。」制止了五條悟想要說些什麼的激動,他繼續道:「但是突然有人救了他們,我問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他們說記不清了。然後過了幾天我再去問,他們就完全忘記了這件事。他們的家人說這可能是因為當時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導致他們開始亂說話。但我不這麼認為,這裡面一定還有另一人存在,但之所以沒有村民記住他我懷疑是某種可以影響記憶的術式。」
「那知道傑現在的位置嗎?」
「不知道,我去問了凪,但他說傑已經把佛恩扔掉了。最後能夠確定的位置就是那個村子。我根據凪給的位置找到了傑丟下的佛恩。」他從口袋裡摸出了兩枚黑色的耳釘,五條悟可以確定這就是泉凪讓他幫忙送給夏油傑的新款佛恩。
五條悟從他手上拿起其中一個用力握緊,耳釘細長的耳針刺痛他的掌心。
「……怎麼會這樣,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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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自己的養父都要欺騙,這就是所謂的神明嗎?」
夏油傑的聲音從站在泉凪肩上的白鴿嘴裡傳出來。
「火氣別這麼大嘛,傑。我這樣可都是為了幫你,你這麼說我很傷心啊。」
「……」
泉凪發現把一切說開之後的夏油傑跟他記憶裡的樣子差別很大,一點都不溫柔反而非常容易生氣。比如現在,只要泉凪提到了『幫他』這個詞,他就會生氣地不回話。
「傑你這個樣子好像跟物件吵架沒吵贏後獨自生悶氣的jk……」
「閉嘴!」
惱羞成怒了,泉凪想。雖然自己感受不到感情,但是此刻卻有一種跟快樂相似卻又不太一樣的感覺,怎麼形容呢?別有一番風味吧。
至於為什麼快樂,想要完成的事情都完成了,對於人類來說應該是快樂的吧。
那天雖然他的提議被夏油傑拒絕了,讓他不得不採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來『說服』他。
在這個過程中夏油傑明明瀕死好幾次,可是一旦被反轉術式救回來就立刻朝著他攻擊過來,知道自己不會讓他死後,就肆無忌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來攻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