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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突然扯他幹什麼,你跟他又不一樣,有可比性嗎。」且不說他脖子上都多少個時釗的牙印了,就是給任星藍十個膽,他也不敢像時釗一樣兇自己隊長「你得跟我說」。
「沒有。」
時釗卻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孩子,楚玦有些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他說的話裡哪句是小alpha得到的糖。
許言玉來找他們的時候,從氛圍上感受出一點兒微妙,他的目光在楚玦和時釗身上反覆流連,輕輕「咦」了一聲,但他沒有窺探旁人隱私的愛好,只驚嘆一聲便轉移了話題。
「你的易感期幾天了?還要持續多久?」許言玉將手中的抑制劑放到桌上攤開,對時釗說,「帝國產的抑制劑,我只藏了這麼多,全都在這裡了。」
時釗掃了一眼桌上的抑制劑數量,淡淡地道:「夠了。」
「gospel產的抑制劑,跟帝國產的抑制劑有什麼區別?」時釗出言問道,「我看到這裡的alpha也在用。」
昨天一路走來,時釗觀察到了不少東西。如果這抑制劑有問題,為什麼他們自己還要用?
許言玉正欲回答,身後的門倏地開啟,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眾人視野之中。
「17號?」許言玉見到來人,有些疑惑地道,「你來幹什麼?」
「我不能來?」17號聽他這麼問,當即冷哼一聲,「誰讓你昨天都告訴我了,我偏就要來。」
許言玉輕聲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17號臉色勉強緩和了幾分,小聲嘀咕了句「你當然不能是這個意思」。他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環視一週,在看到楚玦和時釗時臉色微不可見地變了變,似乎是勾起了昨天那不太好的回憶。
「你昨天說的那個……」17號看見時釗,就回想起脖子被人勒緊的感受。他條件反射地咳嗽兩聲,趕緊別開視線,轉向許言玉,「就你說的那個計劃,我也要加入。」
「你?」許言玉眼中的疑惑未消,「為什麼?」
17號完全沒必要來玩這個有一定機率送死的賭局,在索倫星,17號是許可權最高的alpha了。
「哪有什麼為什麼,我樂意。」17號彆扭地說,「你就說行不行吧。」
許言玉下意識地往楚玦這邊看,楚玦聳聳肩往椅背靠,示意他們隨意。
「也不是不行,但……」許言玉皺了皺眉。
17號顯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打斷他:「那就是行。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來添亂的。」
「行吧。」許言玉沒再阻攔。17號不是小孩了,更何況他還經受過alpha改造試劑,做什麼決定是他自己的事。
昨天的瀕死體驗讓17號內心深處對時釗還是有些發憷,他不太想挨著時釗坐,於是把椅子拉到楚玦邊上坐下來。
他的目光掠過時釗直接對楚玦說:「你們剛剛不是在聊抑制劑嗎,問的什麼來著?」
時釗看著他的動作,有些不悅地眯了眯眼睛。
且不說時釗還在易感期不喜歡別的alpha靠近,就算是他不在易感期,他也不喜歡。更何況,這個alpha身上的資訊素還跟他有七八成相似。
儘管此人目前不會對他們不利,但時釗還是本能地想讓這人離他喜歡的oga遠一點。
楚玦正欲回答,忽而被時釗的動作打斷——他提著自己的椅子,不由分說地擠進他們中間坐下來。
「問gospel抑制劑和帝國抑制劑有什麼不同。」時釗動作相當自然,對17號那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渾然不覺。
「你為什麼非要坐我旁邊?」17號瞪大眼睛問。
難道他不想跟這個危險分子坐在一起的心思還不夠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