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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京中頗負盛名的才女,秦婉若,她曾經在宮宴之上見過幾回。
看樣子她也是慕名而來了。
秦婉若與她對視過後,稍稍欠身向她行禮,宋湘寧便微微頷首,算是回禮。
最想看的場面算是看過了,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於是宋湘寧便搭上錦心的手,捋了捋鬢間的碎發,道:「回宮吧。」
才回到宮裡,便聽到一聲歡快的聲音:「公主!錦心!你們可算回來了!」
來人邁著歪歪扭扭的步子,朝著她們這邊跑過來。錦心害怕她摔倒,連忙上前兩步將她攙住。
言笑站到宋湘寧面前,先是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然後毫不客氣地向她伸出手,問道:「公主,可有給奴婢帶糖蒸酥酪回來?」
「帶了帶了。」宋湘寧含笑把藏在背後的手伸出來,將手裡的東西遞到她面前。
這丫頭因為前兩日摔了腿,今日沒辦法跟她們一道出宮,早就已經鬧過許多回了,若今日她真的忘記了這回事,只怕回頭可有的頭疼呢!
言笑笑眯眯地接過自己想了許久的糖蒸酥酪,一邊迫不及待地拆開吃起來,一邊滿是好奇地問道:「公主今日可見到那位狀元郎了?怎麼樣,是不是當真如同傳聞中說的那樣,風華絕代?」
宋湘寧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一旁的錦心倒是搶先道:「可不是嘛,我看得真真兒的,那位狀元郎當真稱得上是一表人才,你沒看到真是可惜了。」
言笑聽了這話,頗有些失落的輕嘆一聲,不過很快就釋然道:「沒關係,以後在宮宴上還是有機會見的。」
宋湘寧陡然想起今天的那一眼,心跳不由自主地又加快起來。
言笑說得沒錯,他是狀元,又這般有才華,定會被爹爹委以重任,到時候宮宴之上,一定能再見到他的身影。
只不過,她是公主,他是臣子,除了遠遠地看上一眼,必不會有什麼交集就是了。
想到此,宋湘寧的心頭泛起一股難以言說的失落感,但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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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的腿傷不算嚴重,養了幾天之後,便又蹦蹦跳跳的了。
宋湘寧出宮給她帶回來的糖蒸酥酪,她沒兩天便吃完了,於是又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念叨起來。
她這招使得多了,宋湘寧便也不上她的當,只當自己什麼都沒有聽見。
可言笑卻開始不依不饒起來,仗著從小跟在宋湘寧身邊,知道她耳根子軟,只要逮著機會就開始沖她撒嬌。
「公主,您上次出宮就只帶了錦心沒帶奴婢,不能這樣偏心的。」
她跪坐在宋湘寧身側,一邊替她捏腿,一邊仰著臉控訴。
「奴婢連狀元郎遊街那樣浩大的場面都沒有見到,公主您就可憐可憐奴婢,再帶奴婢出一次宮吧!」
宋湘寧看她這副可憐的樣子,雖明知她是裝出來的,卻還是心軟地捏了捏她頰邊的軟肉,依著她道:「好,等過兩日得空,我就帶你出去。」
宋湘寧說話算話,在宮中待了兩日之後,她便請示了娘娘,得到允許之後,就帶著兩個侍衛和錦心、言笑低調地出了宮。
宮外還是同她上次出來之時一樣的熱鬧,離狀元遊街已經過了好幾日,可是她們走在路上,還是能聽到老百姓們談論的聲音。
他們所談論的無一不是狀元郎那出眾的容貌還有他令人驚嘆的才華,宋湘寧偶爾聽見兩句,思緒就會跑遠,回想起那日的驚鴻一瞥。
「公主?公主?」錦心喚了她兩聲,見她還是沒有反應,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她的手臂。
宋湘寧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問道:「怎麼了?」
錦心指指言笑,頗有些無奈道:「她非要讓奴婢跟著一起去買糕點,公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