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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老師納悶:「沒參加比賽?」
秦與不想多說,道:「不感興趣。」
數學老師這個人對自己不瞭解的事情從不輕易下結論,更不會拿大道理說教,只是秦與有這樣的數學天賦和水平,不參加競賽很可惜。
他語氣和藹:「就算都會也不能在課堂上睡覺,影響不好。下回上我的課你可以補補英語,省得再借人試卷抄。」
秦與:「」
數學老師到現在還記得他剛轉來時抄了蒲晨的八張英語試卷。
「哪天對數學競賽感興趣了,可以找我,我的水平應該還能輔導得了你。」數學老師拿課本撣撣褲子的粉筆灰,大步流星離去。
秦與在走廊上吹了幾分鐘冷風,回教室。
蒲晨見他臉色跟平常無異,看來數學老師並沒有說很重的話,她放下心來,拿著水杯去倒水。
還沒走到門口,身後有人喊她:「蒲晨。」
蒲晨回頭,秦與從桌洞拿出來一個水杯,隔空對她晃晃,「幫我倒杯水。」
秦與今天沒帶瓶裝水,從國外運來的水喝完了,他在寒假後幾天一直處於斷糧狀態,母親出差還沒回來,他只能暫時喝其他水。
蒲晨返回來拿他的水杯,正好藉此多看他幾眼。
秦與把杯子給她:「要不冷不熱的。」
蒲晨:「」
秦與沒看蒲晨什麼表情,埋頭看最新一期的英文版雜誌。
蒲晨拿著兩個杯子走出教室,走廊上迎面走來隔壁十一班幾個女生,幾人竊竊私語,緊挨著她們十班的窗邊走,經過窗邊走得極慢,隔著窗玻璃往教室瞄。
蒲晨知道她們在看秦與,秦與現在課間不到走廊上打遊戲,害得想看他的女生只能一遍遍從窗邊往返。
今天茶水間的話題不再跟秦與有關,個個唉聲嘆氣,說上次期末考試考得不咋地,擔心下午的家長會。
蒲晨倒了水回到教室,秦與剛好收起雜誌,他長臂伸過來從她手裡接過水杯。
「水熱不熱?」他問。
蒲晨從口袋拿手機打字:【你慢點喝,我也不知道熱不熱。】
秦與站起來稍作活動,背靠窗臺,姿勢說不出的慵懶。
他開啟杯子喝了兩口,有點不習慣這個味道。
這時擱在桌角的手機屏亮起,有訊息進來,他拿過手機劃開,母親發來的:【媽媽剛到上海,晚上能趕回去參加家長會。】
母親年前到波士頓出差,在那邊待了三週,他不知道母親哪天回,開家長會的事沒告訴她,看來陸柏聲直接聯絡了母親。
因為要開家長會,今天全校都不上晚自習,下午四節課後便放學。
秦與把桌上的所有練習冊都收拾好裝包裡,他跟蒲晨說:「一會兒把各科作業發給我。」
蒲晨:【你不是說要好好學習嗎。】
秦與意識到自己沒說清楚,笑了:「沒讓你發答案,你把老師佈置了什麼作業發給我。」他上課只顧著看雜誌,沒聽到老師在課堂上講了什麼。
蒲晨應下來,不由擔心他作業問題,一天下來沒有哪節課他能認真聽講,她問:【你打算到網上搜答案?一題一題搜的話,耽誤時間,半夜也不一定能做完。】
「所有作業我不用一個半小時就能完成。」秦與逗她:「到時我把答案發給你?」
蒲晨:【你要是眯著眼瞎寫,那還不如直接抄我的答案,至少抄一遍有印象,老師批改時也不會被你亂寫的答案氣到。】
秦與笑說:「我們蒲晨同學還真是憂國憂民。」
蒲晨耳朵有點燙,心道,她沒那麼大志向,只是憂心他而已。
秦與拉上黑色揹包拉鏈,放低態度,向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