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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穿著格子衫的男人抱著手臂儘可能將自己縮小,「我們不能生火嗎?」
「你要是想招來野獸那就生火好了。」另一個年紀大些的男人頭都不抬地說道,他這是第一百零八次翻找自己的道具了,希望能夠找到可以在這一場遊戲用的道具。
「我現在又冷又渴又餓。」第三名同伴不斷將樹葉壓在自己身上,「我們也去抓只兔子或者老鼠怎麼樣?」
年長的男人搖搖頭:「黃昏後那些動物都躲起來了,現在不安全。」
「早知道應該白天就抓動物的。」那人垂下頭,「我以為會有果子什麼的可以飽腹。」
格子衫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光吃果子也撐不了十三天,要不是你之前攔著我們早就抓到肥大的老鼠了!」
「早就抓到?之前看到巨型老鼠的時候是誰叫的最響?就差尿褲子了!」
「你再說一遍?你是不是想要打架?」
兩個男人眼看著就要吵起來,最後還是年長男人出聲阻止:「安靜點,有動靜。」
一聽他這麼說兩人瞬間不吵了,驚恐地縮在年長男人身邊,慫樣必現。
就在他們不遠處的一處空曠地方,又有兩個男人正生吃這一隻被開膛破肚的巨型羊。
他們沒有點火,就像是野獸一般趴在還冒著熱氣的羊肚子上一邊喝著鮮血一邊啃食著它的肉。
兩人早就注意到附近的三個軟蛋,這種人一般是遊戲裡最早死的那一批,他們都懶得搭理。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動靜並不是來自於那三個傢伙。
黑暗中綠油油的眼睛接二連三地從黑暗中出現,一點一點地靠近他們。
其中一個光頭男人瞬間警惕起來:「是狼?」
「誰知道呢?」另一花臂男人抹了一把嘴隨意擦了擦血跡,手中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大刀,「反正不管來多少殺了就是。」
他語氣猖狂,完全沒把島上的生物放在眼裡。
兩人從身上氣勢和剛剛行為來看就能發現他們絕對不是普通玩家,兩人經驗豐富,是不斷在遊戲中經歷生死和殘酷淘汰後活下來的人。
然而隨著一團團綠色的光逐步逼近,他們的臉色也跟著凝重起來。
那根本不是狼。
也不是任何一種他們見過的野獸。
它們的腦袋像雕又像蜥蜴,頭上長角,踩在地上的四隻腳像是鹿蹄卻有著尖銳彎曲的爪子,背上的毛髮帶著豹紋,身後還有一根細長的尾巴。隨著這種怪物靠近,淺綠色的黏膩口水就從它們咧開的嘴角留下。
不遠處傳來一聲驚恐的叫喊,緊接著便是一陣兵荒馬亂,顯然那三個男人也遇到了這種怪物。
花臂男人聽到叫聲後發出一聲輕蔑的笑,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那三個軟蛋怕不是看一眼就被嚇死了吧?廢物也就這點價值了。」
「還是小心為上。」光頭男人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為首的怪物口中發出了一聲類似於嬰兒啼哭的喊聲。
緊接著一聲又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啼哭聲像是迴音又像是附和一般響起,由近及遠一直蔓延到島嶼的邊緣。
夜晚的殺戮開始了。
捕食者的地位不會永遠在最高點,鮮血和獠牙將重新定義島嶼的黑夜。
緣豆這裡溫馨的氛圍同樣被怪物們打破。
山洞外徘徊著六七隻那種怪物,它們不知道從哪裡抓到了一隻肥兔子正在分食著,旁邊又聚集過來好幾隻,其中一隻更是安耐不住來到了洞口。
它的模樣清晰地落入緣豆的眼中。
「那是……蠱雕。」緣豆看著眼前的怪物,將它和山海經中的形容對上。
埃德加:「什麼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