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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從知道自己喜歡謝霖以後,又被謝霖前後諷刺過兩次。因為看不清自己的性取向,他錯過了眼前的人。最近這麼喜歡來這家酒吧的原因,除了因為這是gay吧以外,他還想借酒消愁。墮落至此,除了他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謝霖聽了這話,不自覺的大笑起來。醉酒的人情緒不穩定,謝霖控制不住笑出了眼淚,最後竟然小聲哭泣起來。
遲景湛愣神片刻,倏爾抱住了謝霖。不停的安慰著,「怎麼了?別哭,別哭。」
謝霖的哭聲掩蓋了遲景湛的聲音,在這嘈雜的環境下,沒有人能夠注意到角落裡兩個男人抱在一起。
謝霖的眼淚像洪水洩了堤,酒精讓情緒放大化,很快打濕了遲景湛的衣服。哭的連睫毛上都沾到了水珠,眼尾隱隱泛紅,上氣不接下氣。
遲景湛心疼不已,見謝霖的樣子一定是被人欺負了。
「到底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嗎?」遲景湛不停的問著,突然想到謝霖平時驕縱慣了,誰能欺負得到謝霖的頭上?但如果是謝霖甘願的,對此沒有還擊之力的,那就只有一個人。
「是廖岑川嗎?他對你做了什麼?」
聽到這個名字,謝霖本能的渾身一抖,突然推開了遲景湛的懷抱。眼神閃過一絲的清明,慌亂道:「我們不能這樣。」
遲景湛被生生推開,依然不肯放棄,他鉗住了謝霖的雙臂,眼神緊張問道:「謝霖,回答我。是廖岑川他欺負你了嗎?」
他眼底滿是怒火,急切的詢問。如果不是廖岑川的原因,謝霖也不可能半夜四點來酒吧買醉,哭成這樣……
謝霖無聲的拿著酒杯,又是辛辣入口。很快的,酒精再次麻痺了謝霖的頭腦。
此時桌子上已經喝完了半瓶洋酒還有許多的雞尾酒,啤酒更是空了十多聽。見謝霖還想叫服務員過來要酒,遲景湛怒道,「別喝了,你想喝死嗎?胃穿孔沒人管你。」
謝霖情緒翻湧而上,氣憤的把手中的杯子摔在一旁道:「本來也沒人管我,也沒人在意我的感受……我是最輕賤的那個,喜歡的人也不把我放在眼裡,可有可無。想起來了就撩撥我幾下,想不起來就把我晾著。料定了我不會跑。」
遲景湛心中一抖,知道謝霖這是在說廖岑川。此時謝霖的舌頭髮硬,聲音也變了調,醉醺醺的狀態讓人心疼。
「他做什麼了?」
謝霖深呼一口氣,最終將自己埋藏在心底的話全盤托出,即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他此時此刻的感受。
「他喜歡……他姐,那,那我算什麼?」謝霖說話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但遲景湛仍然能夠捕捉到他說的重點是什麼。
遲景湛心頭一震,不敢置信。一時之間以為是謝霖喝多了在胡說,「這怎麼可能……」
即使廖岑川看起來再不可靠,也不能做出這種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
「領養的……」謝霖小聲說。
遲景湛突然沒話說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謝霖會喝成這樣。原來廖岑川早就有了喜歡的人,甚至還隱瞞了事實,欺騙的滋味不好受,單戀的滋味更不好受。
突然低笑起來,這不是跟他一樣嗎?
眼看已經五點,酒吧打烊。遲景湛背著謝霖離開了酒吧,他將謝霖送回了謝霖的家樓下,電梯一到,竟然在謝霖的家門口發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那人看到了遲景湛和謝霖一同回來,瞳孔驟縮,幾步向他們走過來,身上的氣場奪人,若是碰到膽小的,恐怕真就怕了。
「把謝霖還給我。」那人清冷的嗓音開口說著。
遲景湛對廖岑川沒有什麼好臉色,他厲聲道:「憑什麼?」
「憑他是我的人。」廖岑川大言不慚,挑釁的看著遲景湛。一步一步的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