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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不過就是認錯了人,他也在彌補,為什麼謝霖就是要把他判為死刑呢?
一個呼之欲出的答案,廖岑川不敢想。他怕自己承受不住,接受不了。可是謝霖這種行徑,真的就讓他認為,謝霖不愛他了……
所以無論他做什麼都是無濟於事,謝霖做任何事之前也不會考慮他。即便是知道他會心痛,也無所謂。因為已經不愛他了,他怎麼樣又有什麼關係。
謝霖吃痛的吼了回去,氣勢沒有弱於廖岑川一星半點,「我怎麼對你了?我和別人上床,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們分手了,你他媽腦子有病來管我。」
「對,你說的對。」廖岑川不住的點頭,他確實是腦子有病,他就是被謝霖搞得發瘋了。
廖岑川一把將謝霖拉進了浴室,開著花灑對著謝霖的身子開始瘋狂的沖洗,寬大的手掌在謝霖的身上來回搓洗,勢必要將那紅色印子搓掉一般,眼神裡近乎瘋魔。
謝霖在花灑下面掙扎,奈何根本沒有廖岑川的力氣大,怎麼都掙扎不出浴缸。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沖洗的濕透了,喘不上氣的感覺讓他眼前一片黑,瘋狂的叫喊著:「廖岑川!放開,放開我!」
廖岑川的眼裡滿是怒意和恨意,無論謝霖怎麼叫喊他的名字,他根本聽不見。此時他滿腦子都是把謝霖洗乾淨,偏執又瘋狂。
「咳咳,咳咳……」謝霖難受的嗆了好幾口水,不停的捶打著廖岑川。
整個浴室都被他們兩個人撲騰的到處都是水跡,沒有一處乾爽的地方。謝霖難受的近乎窒息,隨手拿了牙刷杯子砸在了廖岑川的腦袋上,終於,廖岑川鬆開了手。
謝霖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浴缸,渾身是水連走路都走不穩,在地板上滾了好幾圈。
而身後的廖岑川漫步向他走來,襯衫都已經濕透了,黑色的頭髮黏在了臉上。此時的他就像是從水中出來的羅剎,讓人心生膽怯。
「別過來,滾出去,滾!」
廖岑川被剛才砸的一下恢復了清醒,而再次看到謝霖身上的紅色印記時,再次爆發。他將地上的謝霖橫抱而起,暴力的扔在了床上。
「他碰你哪裡了?你們做到什麼程度?」廖岑川不斷的問著,濕答答的衣服在床單上很快濕濡出一灘痕跡。
謝霖咬牙切齒道:「有好幾個人,你具體說是誰啊?」
他是故意的,故意想看廖岑川發瘋。他想讓廖岑川感受他當時的痛苦,他在醫院時是怎麼被廖岑川逼著同意他和廖時語結婚的,讓廖岑川也嘗嘗他的撕心裂肺。
此話一出,廖岑川眼底的怒火已經將自己吞噬殆盡。他氣急敗壞的堵住了謝霖的嘴唇,蠻力的撕咬。他恨謝霖,更恨自己。
謝霖被咬的嘴唇發麻,心裡更是茫然一片。廖岑川的眼淚順著嘴唇流進他的嘴巴里,鹹鹹的味道,還帶著苦澀。
他看到廖岑川在哭,是小聲的嗚咽。如同野獸在低鳴,謝霖的心裡一陣的悲傷。
他們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還要繼續糾纏,為什麼不肯放過他,不肯放過自己。
廖岑川發力的啃咬完以後,見謝霖不再掙扎,他也頓時洩了力氣。他滿眼的怒意,問道:「都是誰?告訴我。」
「告訴你,然後呢?你想幹什麼,殺了他們?」謝霖覺得廖岑川能夠做得出來。
廖岑川板著臉沒有發話,「謝霖,我覺得是我對你太放縱了。我給了你想要的尊重,你居然給我綠帽子,從今天開始,你只能在家裡呆著。任何地方都不允許去。」
「綠帽子?我們都分手了,我想戴也戴不到啊。」謝霖笑著說,一直用話諷刺著廖岑川,隨後眼底堅定:「你困不住我的。」
廖岑川恨的咬牙切齒,「告訴我,他們是誰?你到底和幾個人d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