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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薅住一隻葉白衣的胳膊,半邊身子跨過膝蓋俯著過去,以一種遮天蔽日的姿勢,鼻子尖就往葉白衣懷裡慢慢貼過來。
「……!!!」
葉白衣決眥欲裂。
從這個角度,他覺得小伊整個人就是在投懷送抱,他本來穿的就少,周身就對觸覺更加敏感,而小伊幾乎是以馴虎的姿勢,半跨坐在他的身上。
雖然沒有坐實……但幸好沒有坐實。
葉白衣覺得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如果她一屁股坐實,這可能成為一個無法收拾的故事。
六合真氣自丹田之中緊急蔓延至全身,葉白衣極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他閉上眼睛,渾身僵直不動,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睜眼去看這一幕。
「……」葉白衣一動不動,像一個死亡的白蝴蝶標本,被小伊兩手釘在那裡等待審判。
他可終於老實下來了,小伊鬆一口氣,開始她的工作,她從他的肩膀處嗅了嗅,又嗅了嗅領口。
……好可怕,都是酒味。
小伊不禁皺起眉頭。
完全滲透了,醃入味了。
看葉白衣一直閉著眼睛,好像已經喪失抵抗意志,小伊順便一路往上聞了聞,就從他脖子聞到耳朵,再順著下頜骨聞到臉頰。
葉白衣的睫毛細不可聞地顫動,她這樣聞來聞去,也就她自己覺得沒事。
那呼吸極近地掃在葉白衣頸部,嘴唇邊,散播著一種酥麻的侵略。
小伊還趴在他身上,在臉附近嗅,不知道嗅個什麼勁。
在某一個時刻,葉白衣忍無可忍地睜開眼睛。
他的眼神有些異樣,帶著連他自己都讀不懂的暗沉的渴望,以一個呼吸相聞的距離,落入一雙近在咫尺的眸中。
四目相對,小伊瞬間就被攝住了。
在這樣一個距離之內,葉白衣的雙眼中晦暗的神色,佔據了全世界最為滾燙的溫度。
葉白衣的氣質本身就很具有侵略性,但是這個眼神和平常的感覺又有所不同,它帶著一種壓抑剋制的深沉質感,這種質感就像是山雨欲來、大廈將傾,卻堪堪被一道搖搖欲墜的堤壩所封堵。
被他用這種眼神極近地凝視著,小伊的思考能力瞬間被剝奪,一道酥麻的電流淌過魂魄,內裡某一個要命的角落,剎那間變得柔軟而無助。
她怔怔地望著葉白衣,忘掉了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初衷,也忘記了許多別的東西。
在某一個瞬間,出於某種特殊的默契,兩個人同時有了動作。
小伊輕輕閉上眼睛,葉白衣偏過頭湊近,吮住她的唇。
……
他們無師自通,交換了一個微醺的吻。
作者有話要說:
空桑警衛隊:已記錄在案。
第38章 以計待戰
於是在這個平凡而又普通的夜,葉白衣和小伊親了個爽。
而趙敬對著蠍揭留波的四個下屬叫了個爽。
人和人就是非常的不一樣。
……
於是理所當然的,葉白衣失眠了一晚上。
小伊最終也沒能把他剩下的兩件衣服清理掉,因為葉白衣良知尚存,他在事態發展到無法控制之前,使用最後的理智,把她一鼓作氣驅逐至門外,然後自己在屋裡打坐練功。
一練就是一個通宵。
葉白衣可太佩服自己了,一百多歲了還熬通宵,還是為了練功。
什麼叫做活到老學到老。
自己勤奮起來,連自己都害怕。
第二天早上,小伊敲門進來,送來一套新的衣服。
「你有錢買新衣服了?」葉白衣挺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