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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新郎什麼的不過是一個媒介。
賀馳亦領著封悅悅坐在禮堂的正中央,由於他外表不俗,穿著打扮也偏向於成熟,一下子竟讓些新人猜不出他大致的歲數,知道他的人呢寒暄幾句也就過去了,不知道他身份的,一看他懷裡還帶個娃,不禁猜測可能是他女兒,這麼一來也就少了很多前來搭訕的陌生人,尤其是女性。
他也樂的清閒。
封悅悅卻不高興,她多次問堂哥要手機都被賀馳亦拒絕了。
按照她火爆的性子,得知了真相,這會冷靜下來第一件事必定是將這一切告訴那個女人。
而賀馳亦剛才把手機給了駱徵,讓他自己做決定,說與說不全在他自己。
可,心存僥倖的駱徵終究沒有勇氣向女人坦白。
事已至此既然這是他的選擇,賀馳亦無權干涉。
封小鬼就更無權干涉。
做人做事,他的原則一向如此。
「求你了堂哥,你打算跟他一樣一起瞞著秦阿姐嗎?你難道不覺得她可憐嗎?」封悅悅氣皺了臉。
「她可憐什麼?」賀馳亦反問。
「是她心心念唸的小男友打算瞞,你有辦法改變一星半點兒?」
這話將封悅悅問啞。
「可是可是」
封悅悅死死盯著前臺,腦海中又浮現出女人溫柔笑意明媚的臉:「難道還有比被做小三,更讓人覺得可憐的嗎?」
捱過一個又一個紅燈,秦溫喃終於瞥見了酒店的一點點輪廓。
太遠了,車子足足開了一個半鐘頭。
碰上這樣不好的天氣,路上又頻頻堵車。
也不知道阿徵他究竟是怎麼想的她甚至還累的倚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了一會兒。
兩名穿著雨衣的保安在酒店路口的附近巡邏,盤查一番放她進了去。
車窗關上的一瞬間,秦溫喃好像聽到了其中一個小哥開玩笑似的,從口中說出了『婚慶』的字眼
她不由得朝前看去,酒店巨大的高樓矗立在城市中央。
這樣的架勢,頗有點婚禮的意思,只不過下起大雨,外面的鋪設又匆匆撤掉了。
停好車,周圍一圈基本上被形形色色的豪車填滿了。
秦溫喃將裝有手錶的盒子小心護在懷裡,下車後按照阿徵的暗號,她朝酒店二樓的方向走去。
酒店入口處花籃成堆,都是統一粉色的玫瑰。
秦姐姐匆匆瞥了一眼。
無怪,阿徵和她都不喜歡粉色,家裡也從來沒有添置過粉色的東西。
一路上,酒店來訪的人還挺多。
一樓是自助美食區,不過這個點人數稀少。
有侍應生上前想幫她拿傘,被她搖頭拒絕了。
前臺生被電話打爆了,秦姐姐放棄了詢問。
順著阿徵給的暗號,她獨自走進電梯。
二樓的禮堂是她要去的地方。
秦溫喃懷裡護著手錶盒,高跟鞋踩在昂貴的地面,噠噠噠。
她身段婀娜,一截紅毯的過程,被她走得風情萬種。
禮堂的門口透著光源,裡面似乎人很多的樣子。
莫非是舞會?秦姐姐心裡猜測。
她跟駱徵最初就是相識於冰雪世界的聯誼舞會。她那時候負責彈琴。
斂神,秦姐姐整理好脖子處的絲巾,她走了進去——
確實。
禮堂內人影憧憧。
秦姐姐抬頭望見裡面鶯鶯燕燕、西裝面首這一點兒都不像是約會的場面,也不太像舞會,倒像是婚禮現場。
秦姐姐內心盤亙起巨大的好奇。
不過阿徵怎麼沒有告訴她,今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