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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實並不能用『這樣的』詞句來形容,而是『這個』女人。
她是獨一無二的。
而深究起來,賀馳亦從中扮演的角色不過是個壞人,一個覬覦兄弟女人的無恥之徒、宵小而已。
但,誰在意?
道德制高點在於相互約束,一個背著女友結婚的兄弟有什麼資格跟他爭?
更何況他賀馳亦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虛偽的仁義道德。
以及不遠處的男人十分礙眼,在大學的時候就是。
賀馳亦嗤之以鼻。
不過上帝保佑,他們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乍一看就是一次單純的見面。
除了撩頭髮這件事。
賀馳亦耐著性子,想看女人究竟還有什麼絕招把戲,索性一次來個夠。
封悅悅還是有些哭噎,死死盯著那頭。
結束了偶遇,還品嘗到了美味的法式料理,秦姐姐同霍教授分別。
本來對於秦溫喃而言就是點到即止的碰面,她壓根不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於是沒有絲毫留戀轉頭就進了不遠處的表奢店,畢竟這才是她今天出門的唯一的任務——為駱徵準備的suprise驚喜。
而霍重卻停留在原地足足好半天,霍教授依然對於那份熟悉感耿耿於懷,秦溫喃與他多年未見的老友確實眉眼相似,初見只覺得面善,細細回味就更覺得相像,不過,經過剛才的『偶遇』,或者該說是他深思熟慮下的計劃該印證的也都印證過了,並不是,再說天底下面容相似的人太多了。
並且年代過於久遠,他也屬實記不清故人多年後面孔會成長成什麼樣。
駐足了一會兒,解除掉內心的疑雲,霍重也轉身離去。
不出意外,日後他們之間也不會有太多交集了,就當是一次充滿善意的結緣。
路人頻頻經過。
秦姐姐娉婷大方地走進隔壁表奢店,紅裙搖曳,多情婉轉,不過跟城北即將舉辦的婚禮比較起來,一襲紅裙看上去卻也更加的諷刺。
陪伴駱徵這麼多年,新娘並不是她,該說她愚蠢還是可憐?
封悅悅看著秦姐姐移動的位置,心裡鬆了一口氣。看來,手錶之事並不假。
她已經漸漸相信剛才那個男人不過是阿姐的偶遇而已,她為剛才不知深淺地揣測,和差點被堂哥帶跑偏,對於秦阿姐的不信任開始自責。
「堂哥哥你快看,秦姐姐就是去給小男友買手錶的!」結束了哭訴,紅著眼睛的封悅悅不由分說,立馬與堂哥較真。
不過她一口一個堂哥哥,一口一個秦姐姐的叫,叫的格外順溜。也沒錯輩分。
並且這兩個詞聽起來也格外登對沒什麼心眼。
可這話敲在賀馳亦心頭,平白更添鬱悶煩擾。
手錶不手錶的,難不成還得給她頒個獎?感激她攢錢?
今天駱徵結婚,她還有興致出門,特意挑個禮物,是打算送份子禮?可真是個傻女人。
她終歸不知道駱徵的破事,蠢得可憐。
並且懷裡看戲的小鬼頭也還不知道她口中秦姐姐的小男友此時此刻正在做什麼,結婚?
也對,他幾乎瞞過了所有人。
女人進去好久了,一直也不出來,賀某人鬱悶且氣結,索性低頭看向小鬼頭:
「你堂哥沒瞎,大張旗鼓將我騙來這兒,心滿意足了?」
一說到心滿意足,封悅悅仔細類比了下。
跟之前幾次相比較而言,今天因為樓道陌生大叔的出現,破壞了不少氛圍,不過總體還是好的。
「還行吧,我只是等不及而已,反正遲早有一天你會注意到她小男友換了新手錶,而小男友他憋不住事,也肯定會到處炫耀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