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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茶水被放置在一邊,杯口一縷裊裊熱氣斷續朝上冒, 顯然已經被冷落了。
而被賀馳亦囿於唇齒, 那些消失不見的細節潛臺詞, 剩下的從他嘴巴里吐息出來的字句, 竟然給人一種像是在公然調情的感覺。
他們離得太近了, 手把手就像那天晚上,姐姐死死纏著他的腰,拼命扭動不肯撒手那樣。
並且將他錯認成阿徵,叫出心底期盼已久的稱呼, 一聲聲「老公」叫得淫盪不已,並且就連賀馳亦自己也覺得是,他同樣的下流不道德。
他偷竊走了姐姐那本該屬於奉獻給阿徵的媚態和連連嬌喘。
他是小偷,無恥下流的小偷。
賀偷偷。
午夜夢回,還有錄音和影片為伴,賀馳亦滿足之餘還是覺得能跟秦姐姐像這樣面對面交流,才是最好不過的。
他迫不及待想將姐姐從幼年玩伴,如今的好兄弟身邊偷走,想體嘗阿徵在姐姐身上馳騁獲得的歡愉。
他想像阿徵那樣進去,做夢都想。
青年的瞳孔烏黑亮澤,不似阿徵有些偏明褐色。
被這樣一雙漆黑幽深的眼睛盯著,像是一不留神深陷了泥沼,想脫身時卻又被沼澤荊棘不斷往下拉拽。
姐姐神遊太虛,成功被男妖精的眼睛迷住,賀馳亦看著女人無措柔軟、強撐著鎮定的臉色,忽然覺得自己這副皮囊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兒用處,至少他看得出,秦姐姐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顏控,好色之徒。
不過他口中的『毫無保留』,屬實是有畫面和證據的。
要說監控麼有。
呵,當然有。
他的手機就是監控,那一聲聲,紅梅顫動,而他在上,這些場面,都有被監控,以備不時之需,那樣天大的好機會又怎麼會放過呢?
只是再逗弄下去估計就要曝光了。
賀馳亦稍微斂了斂傾瀉的不正經頹氣。
短暫一瞬,他眼底的偏執感就蕩然無存:「好姐姐,那就一言為定。」他說。
秦姐姐:「?」怎麼突然就一言為定了。
秦姐姐目瞪口呆,尚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他什麼,而賀馳亦已然一口咬定。
施施然單方面宣佈承包姐姐往後任意一次的指導,直到他學會彈鋼琴為止。
這個買賣屬實穩賺不虧,賀馳亦說完,不肖姐姐二話,又將十個指頭輕輕放置於黑白琴鍵上。
現在是秀手的環節,但其實剛才已經明裡暗裡秀過一把了。
青年的手骨感勻稱,就跟他本人一樣獨到惹目,萬裡挑一。
秦姐姐起初已經被驚艷過一回,而這雙手其實在不久前,還幫她穿過襪子,套過鞋
她的心頭瀰漫著一絲異樣。
賀馳亦裝模作樣按了兩下琴鍵,不規律的高低音。
音符能醒人,秦姐姐臉燒紅了三分。
難不成,難不成以後他們還要經常這樣見面嗎。孤男寡女,又是特殊關係下認識的,屬實不太應該,她想。
並且她剛才那句話想表達的意思是現在,此時此刻正好有機會,可以滿足他一下學琴的樂趣,而並不是以後,因為她並沒有想過以後再跟他進行這樣多次的接觸。
還有,一句話的事兒怎麼倏地就成了二人之間一個約定?
秦姐姐有些悻悻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明,本以為他只是隨口一說,可是青年的言辭裡卻沒有像是玩笑的成分,倒像是必須得滿足他的需求似的。
「一言為定什麼?」秦姐姐試圖叫他改口。
賀馳亦笑著歪頭:「好姐姐,當然就是那檔子事啊。」
「」那檔子事。
阿徵也經常對她說那檔子事,秦溫喃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