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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人眼裡,這身衣服可太奇怪了,但因為習慣了五條悟一貫的不著調,「少女」又表現得太過柔軟溫順,也就沒說什麼。
「餵——你不解釋一下嗎?」
棕發少女兇巴巴地踢了一腳裝著虎杖悠仁的箱子,把倒黴孩子嚇得可憐巴巴地流了兩滴淚,像是嗷嗚嗷嗚的小奶虎一樣,委屈地小聲道歉:「對不起沒跟你們說我活過來的事。」
——他也是最近剛活過來嘛!
吵鬧了一番後,大家才終於開始聽老師們講解規則。
規則很簡單,指定位置有二級咒靈,各地區隨機分散三級咒靈,殺就完事了,殺得越多,得分越高,分高的隊伍獲勝。
虎杖悠仁舉著常用來裝裱黑白相片的黑色框框跪在地上,弱小,可憐,又無助。
「他也不是故意的嘛,就原諒他吧。」熊貓撓了撓頭,當起了和事佬。
「鮭魚鮭魚。」高高立起了領口遮住大半張臉的白髮少年點了點頭。
「啊!熊貓說話了!」虎杖悠仁反應慢了半拍,「那個人在說什麼?」
「狗卷前輩是咒言師,出於安全考慮,只用固定詞語表達意思。」
這個叫伏黑惠的孩子,靠譜。
「然後呢,怎麼說,」黑髮女子推了推眼鏡,一手叉腰,「突然加入了三個人,我們得改變計劃嗎?已經沒時間了。」
「木魚花。」
「那要看他們會什麼了。」熊貓偏頭看向虎杖悠仁,「你會什麼?」
「揍人。」粉發少年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肌肉。
這說得也太寬泛了……
黑羽眨了眨眼,出聲解釋起虎杖悠仁和吉野順平的能力——一個體術天賦驚人,另一個可以控制有毒的水母。
「……我記得對面有一個肌肉男,他就安排給我和悠仁吧,」他思考了一下,「順平的水母移動速度其實不算特別快,但是很穩,也具有攻擊性……就在上空觀察全域性吧,遇到低階咒靈或者有人受傷就隨手解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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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在看戲。
他也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總之就是兩人互相確認了一下對方的理想型以後,對面的——好像叫「東堂」?——的人就莫名其妙地衍生出了不存在的「好兄弟」的記憶。
他在教導虎杖悠仁,而且很耐心。
黑羽動動手指幫虎杖悠仁把身上的傷給治了,隨後便閒了下來,沒事做了。
可能因為兩人戰鬥的動靜太大,周圍也沒什麼咒靈練手,基於自身實際戰鬥力,黑羽不好隨意移動,只能當是看個樂看著兩人在那裡不知疲倦地纏鬥。
「砰——」
天空像是蒙了一層暖黃的布,暗了下來。
專心致志學習著戰鬥技巧的虎杖悠仁停了手,東堂葵也擰緊了眉,偏頭去看剛才發出了動靜的地方。
「帳?」黑羽眨了眨眼,聽到了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接連不斷地響起碎裂聲——雖然在這種場合很常見,但或許是直覺,三人都覺得那裡出了什麼事。
「走吧。」虎杖悠仁二話不說彎下腰抱起黑羽,打算跑向聲源處,被黑羽和東堂葵同時制止了。
「他們在移動,我們得預判位置再去應援。」滿身肌肉的咒術師解釋道,他並不是隻懂武力的莽夫,腦袋還是在轉的。
「跟著我指的方向走。」
金髮少年聲音細軟,聽起來和和氣氣的,也不見驚慌,碧色的眸子裡看不出什麼情緒,手指著一個方向。
虎杖悠仁沒什麼異議,手臂微收,腳下一蹬,快速地奔跑起來,東堂葵雖然有些疑慮,但對「摯友」認同的人也是付以百分之百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