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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 您就別操心這事了, 孩子那能是說有就有的嗎。我懷珍珠都等了四年, 現在咱們小珍珠才一歲哪有那麼快又懷上。」
在塞外的時候剛長胖的時候林清可慌張了, 原主這才剛生了一個自己要再來一個身子吃不消啊。好在最後證明只是草原上的牛羊肉太好吃了而已,之後多跑幾次馬晚上少吃點,也就慢慢瘦回來了。
「福晉,四格格的名字前兒個爺不是已經定了, 您好歹給爺一個面子吧。」之前過年的時候林清不是讓胤禟趕緊給大格格起名字嗎,這位爺倒好,要不不放在心上要不又太放在心上,這事一直從正月想到四月快要出發跟著去塞外才定下來。
這些年老爺子講究滿漢一家親,下頭這些兒孫宗室自然要跟著有樣學樣,滿族其實是個只有口頭語沒什麼形容詞的語言,老一輩的起名字要麼隨便要麼翻來倒去的就那麼些個,現在漢家書讀得多了。家裡的姑娘就好些都起了漢家的閨名。
胤禟最近得了差事自然也得在這上頭拍拍他皇阿瑪的馬屁,在家有空就翻書翻詩經甚至連周易都看了看,最後定了個沅字,趕在出門前給大格格二格格和三格格都起了名兒:樂沅,舒沅和玥沅。
只剩了嫡女四格格因為還沒滿周歲,就先緩了緩。一直等到從草原回來給珍珠辦了周歲的酒宴,才從了沅字給定了名字:瑾沅。
這名兒吧也不是不好,林清也是看著胤禟翻書查典忙活好一陣才定的,就是胤禟那天跟獻寶一樣把寫著閨女名字的花箋給自己看的時候,自己沒忍住笑了一下。
乍一看沅字寓意雖好,但配上什麼字都有點繞口,她一笑胤禟怎麼會不知道她什麼意思,為了挽回人九爺的顏面,胤禟撇了撇了嘴也不說別的就只說林清給女兒取得珍珠這個小名倒是順嘴,可就是太普通了些。
這一句話說出來可好,兩人徹底就槓上了,也不管玉牒上孩子到底什麼名字,反正屋裡胤禟叫閨女就叫瑾沅,林清呢就還是一口一個小珍珠的。
孩子過了一歲能阿瑪額孃的說些簡單的話,也能聽懂一點,平日裡到底還是林清跟孩子在一起的時候多。
現在只要林清一喊小珍珠閨女就笑嘻嘻的拿小手拍拍自己的小胸脯,雖說不出一句整話來但那意思就是小珍珠是我。可要是換成是胤禟回來,見著女兒叫瑾沅,那哪怕嗓子都喊劈了小孩兒照樣頭也不回。
都說女兒像爹這話真沒錯,珍珠別的不提只說那雪白雪白的面板就很像胤禟,胤禟這些年出門就上馬背,動不動就出城打獵跑馬的都沒曬黑多說,府裡幾個格格就更是一個比一個白。
珍珠本來就白,然後又被養得圓滾滾的,其實當時方嬤嬤柳嬤嬤讓林清給孩子起小名的時候,林清下意識想到的是小豬豬,可這名字到底有些不好說出口,才改了小珍珠的。
「不給,誰讓他那天笑話我起的小名來著。」林清十分傲嬌的一扭頭,「小名小名,那就是怎麼可愛怎麼順嘴就怎麼來的名字,珍珠哪裡不好了,又金貴又可愛,孩子又被養得圓滾滾的可不就像個珍珠嘛。」
「還記著這事呢,你說你這一整天的也不記爺一點好,隨口說的玩笑話你倒是記得真真的。」過了中秋之後,天就漸漸真涼下來了,雖說還沒到穿大襖子的時候但屋裡的簾子已經換了厚的。
厚簾子一遮外邊的動靜就隔了大半,胤禟什麼時候回來的林清不知道,林清說的話他站在門口倒是全聽見了。不過現在胤禟早就習慣了,自己這個福晉啊就是吃不得虧。
胤禟進屋之後先脫外裳,平時這位爺的衣裳脫下來那都是隨手往丫鬟那兒一扔,這些天卻改了習慣,非要自己親自把衣裳好好的遞給丫鬟,看丫鬟疊好了才行。
林清看著他這樣兒臉上挺嫌棄但心裡其實還是開心的,前些日子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