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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肌膚隔著絲綢細滑的睡衣相貼,宋麟南低頭在沈灼耳邊低語了一句,惹得沈灼猛地往後靠了一寸,原本恢復常態的臉又在昏暗的環境裡再次紅了個徹底。
宋麟南重新把他撈回懷裡,說:「乖了,不笑你了。」
沈灼閉著眼唸了兩遍不知道什麼經,才勉強將某些不好的想法壓下去。
他躺在宋麟南的懷裡,無時不刻的慶幸著宋麟南的溫柔只有他可以看,他近乎貪婪的佔有著這獨有的愛,他「嗯」了一聲答應,叫到:「哥。」
宋麟南已經從習慣的一個「嗯」變成了「我在」。
沈灼這次卻笑了一聲,說:「我想問你照片上的那隻狗叫什麼名字?和你頭像上的一樣的那隻。」
宋麟南壓著嘴角的笑意,回答他:「勺子。」
沈灼先皺了下眉,以為宋麟南發現了他的小名,後來才反應過來,那隻阿拉斯加犬叫勺子。
沈灼眼睛一下睜的滾圓,眼中寫滿了疑問,宋麟南彷彿在昏暗的環境看出了他的心思,又說了一句:「真的。」
沈灼眨了眨眼,問道:「為什麼給它取這個名字?」
宋麟南淺淺的呼吸打在沈灼的額頭,只聽宋麟南說:「它小時候吃飯用勺子送到嘴邊才吃。」
宋麟南停了一下,補充道:「你也是。」
沈灼一開始還明白宋麟南的意思,後來回憶起剛碰上宋麟南時,他在食堂吃飯,飯菜都是林和安端到他面前的。想到這,他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吃醋了。
沈灼又往宋麟南面前湊近了幾分,皺了皺鼻子,問:「原來我和狗崽子是劃等號的!」
沈灼本是一句玩笑話,他卻明顯感覺到宋麟南一陣緊張,宋麟南在被子下握住了他的手,說:「你們不一樣。」
沈灼反握住宋麟南的手,語氣不自覺的輕了下來,問:「哥,怎麼了?」
宋麟南動了兩下一直側躺著的身體,靠著床頭床頭又坐身。
沈灼見到他的動作也跟著坐起來,想起宋麟南熱搜上受傷的事,問道:「是跳舞留下的傷嗎?」
宋麟南垂著眼簾點了點頭,說:「沒事,快好了。」
靠上床頭後,沒等沈灼應聲便又回答了沈灼之前的問題:「有一段時間我太過沉浸於18歲生日禮物的管理,疏於照顧勺子,找了人來每天來餵水餵食。結果有一天照顧勺子的人沒看住它,讓它跑出小區被車撞了。」
沈灼安靜的聽宋麟南一字字的訴說過去的的事,頭枕上宋麟南的肩膀,一向不會安慰人的他滾動了兩下喉結,拼湊好安慰的措辭,說道:「它會在另外一個世界看著你。」
宋麟南聽了沈灼的話,跟著笑聲肩膀明顯動了一下,說:「勺子還活著。」
沈灼一聽原本沉浸在悲哀的氣氛裡,瞬間就被拉了出來,頭也從宋麟南的肩膀上抬了起來,說:「還活著??」
宋麟南點了點頭,看著炸毛的愛人,就連眨眼的速度都是緩慢而溫柔的,說:「在我帝都的家裡,當時救回來了。」
沈灼忽然就想起宋麟南的頭像,勺子是戴著嘴套的,繼續問到:「所以你的頭像就是被救治期勺子??」
宋麟南肯定了沈灼的疑問,說:「嗯,怕它舔傷口。」
沈灼雖然有種白費心思安慰人的感覺,但心裡卻是鬆了口氣的,猛地靠上了床頭,木質的床頭硌了一下他的脊椎骨,寂靜的夜裡相撞的聲音格外清脆。
宋麟南順著他腰和床頭的空隙把他摟在懷裡,用指尖揉捏床頭碰過的地方。經過一陣安慰的驚嚇,加上白天廢了太多體力跳舞,沈灼終於有了睏意,說話的語氣懶洋洋的,頭也重新靠上宋麟南的肩膀,說:「沒事就好。」
宋麟南像哄孩子般拍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