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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的舞裙與平常的羅裙似乎有些不太一樣,裙子有著長短不一的岔口,沈歸荑坐下時,那雙玉腿便因著裙子的岔口而顯露了出來。
外頭天已經黑了,書房的門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劉平樂給悄悄關上。
琉璃盞搖曳著光,在沈歸荑後頭打亮,江宴行甚至能看到,沈歸荑的髮絲在身後的燭光下透著淺淡的褐色。
少女因著坐在他的腿上,位置便要比他高了一些。
他抬手,沿著那裙擺的透出的岔口處,逆滑著向上,鑽入了裙擺裡。
沈歸荑眉頭一蹙,便抬手去攔著江宴行的手,「你要做什麼?」
聞言,江宴行只是掀起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而後又收回,「我做什麼?這麼多次了,你還不知道麼。」
她哪裡會不知道,尤其是江宴行那手已經不安分到撩起了她的裙子,她不過是震驚,震驚於江宴行竟會在這個地方。
眉頭又蹙了些,沈歸荑有些抗拒,她抓住了江宴行的手腕,「這裡是不是不太好。」
江宴行被沈歸荑抓住手腕,倒也不再亂動了,抬眸看著少女微微擰起的柳眉,便淡淡笑道:「怎麼不太好?」
這話問的沈歸荑有些失語,可她又不好意思直說,便將那唇抿了又抿,到最後也沒說一句話。
見她說不出話來,江宴行便也不再管她,推開了手腕上的禁錮。
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也繞過沈歸荑的腰,放在了他的後頸處,對著那頸後的瓔珞掛飾輕輕一擰,便鬆開了。
那舞裙因著領口開的過大,本就是要以瓔珞做裝飾的,可如今這瓔珞被江宴行去掉,少了遮擋,便露出了那大片的白皙。
尤其是那一對清瘦的鎖骨,微微凹陷的線條極為流暢,宛如精雕出來的工藝一般。
再往下,那白皙的玉脂並不貧瘠,卻又不會過分肥沃。
江宴行垂首,牙齒咬過沈歸荑的衣領慢慢下拉,直至那臂彎上一字型的肩袖退到了臂彎上後,這才鬆口。
他手也不停,拂在沈歸荑的後背摸索了半天,這才找到一根細窄的帶子,而後輕輕一扯。
因著身前的肩袖鬆了些許,而那身後的系帶也已被江宴行解開,身後便露出了大片的雪色玉肌。
這緋色實在是太過艷紅,竟是將沈歸荑的肌膚襯得如雪一般。
江宴行的視線順著沈歸荑的鎖骨向下一路看去,落在了那流暢的圓弧上。
他薄唇貼過鎖骨,而後逐漸下滑,還沒滑下去,就被晉江審核二次攔住了。
沈歸荑身子一僵,只覺得頭皮有些發麻,險些輕撥出聲來。
晉江審核憤怒的拿了一管膠帶,把他的嘴巴粘住,說,吃吃吃,就知道吃!脖子以下的部位不能吃!把嘴給我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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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歸荑不知道是不是她出現了幻覺,還是在夢裡,她好似在同江宴行搶凳子,亦或者說是,江宴行單方面的不願給她凳子坐。
她站了許久的大腿已經開始酸了,她又累又難受,只想找個凳子坐下休息一會兒。
可偏偏這凳子好似張腿兒了一般,她怎麼也坐不上去,好幾番試下來,她幾乎都要沒了耐心。
起初江宴行只是讓她自己坐,可偏偏那凳子就在那裡絲毫沒動過,卻像存心不讓她坐似得,為難了她好半晌,連額頭都浮上了一層薄汗。
江宴行瞧著她為難的臉都紅了,便有些不忍,拉過她的手,親自教她。
可沈歸荑越坐越生氣,這凳子一點也不聽話,雖說坐上去算不得太舒服,可卻總是來回輕微的亂動,惹得她越發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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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歸荑背靠在桌案上,江宴行手心護著她的後背,手背便抵在那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