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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沈歸荑身子一動,眉頭驀地蹙起,不由自主的輕「唔」出聲, 那聲音帶著嬌,帶著顫。
劍入劍鞘,讓她毫無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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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歸荑本不是想這樣的,她不過是瞧江宴行這幾日忙於公事,怕他累著眼睛,卻不想又被他折騰了一晚。
可氣的還是第二日江宴行還拿這話調侃她,說什麼你嘴上說怕我累著,偏偏又那般勾引我不得消停。
沈歸荑被他說得又氣又羞,原本還好生生的坐著用膳,聞言便是再也繃不住了,將筷子往桌上一叩,氣沖沖的看向他,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
「江宴行!你要不要臉!」雖說她語氣暗含警告,可那因著生氣時的聲音更是又軟了些,便沒有絲毫威懾力。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江宴行被她瞪了一眼,倒也渾然不在意。
他手裡還端著盛粥的玉盞,勺子停留在他指尖。聞言手也不停,捏著勺柄在玉盞裡攪了兩下,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很沈歸荑一眼,而後收回。
視線越過她,落在了旁側深埋著腦袋的劉平樂身上,頓了兩秒,江宴行才開口:「聽到沒劉平樂,三公主嫌你在這她害羞呢。」
劉平樂分明已經站著的極為靠後了,甚至恨不變直接變成身後的木椅子以削弱存在該,可偏偏還是能被江宴行拎出來說話。
聞言,劉平樂惶恐的又後退了兩步,「奴才該死!」
說完一句,頓了頓,他又補了一句「擾了殿下和三公主的雅興,奴才該死!」說著,他還一副極為後悔的模樣對自己掌嘴。
沈歸荑自然是聽到了那微弱的拍打聲,連忙開口打斷了他,然後對著江宴行不贊同道:「我這是在說你,與他有何干係?」
同江宴行說完後,沈歸荑又看向劉平樂,吩咐道:「劉公公,你先下去罷。」
這話說的倒叫江宴行不由得挑起眉尾,他半掩著眸子,眼尾掃出了一抹懶散之意。
待劉平樂走後,江宴行才掀起眸子,好整以暇的瞧了沈歸荑一眼,視線落在身上,莫名讓沈歸荑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江宴行把手中的玉盞擱下,然後勾了勾唇,淡淡的說了句,「過來。」
這一聲,約莫是沈歸荑聽到的最漠然的一句。
她本來不想聽話的,但是略一遲疑,還是站起了身,乖乖走到江宴行跟前。
見沈歸荑將手埋在了袖內,江宴行便拉起她的手,握在了手心,指腹壓在她的手背上毫無規律的摩挲著。
半晌,才聽得他一句問:「怎麼,聽劉平樂掌嘴你心疼了?」
若是給沈歸荑一百次猜江宴行心思的機會,她都猜不出江宴行會這般問。
她眸子微微一怔,看向江宴行的表情便有些疑惑和不解,她蹙起眉頭,「你怎麼會這般想?」
江宴行原本是垂著眸子,聞言便也不由抬眸,迎上沈歸荑的視線。
少女的眸子清透乾淨,除了那濃鬱的疑惑,江宴行便再也看不出其他的情緒。
這樣的表情宛如一根羽毛一般,在江宴行的心上輕撓著,讓他莫名有些不舒服。
他不知道沈歸荑是真的不懂他這話的意思,還是說故意不懂。
江宴行握著沈歸荑的手稍微用力,然後將她強行拽到自己的跟前,攬著她的腰環在了懷裡。
沈歸荑側坐在江宴行的腿上,倚靠著他的手臂,抿唇看著他。
看著少女柳眉蹙起的弧度並未褪下,他便額頭抵著沈歸荑的額頭,鼻尖也幾乎要貼在一起。
「那七公主要我如何想呢?」江宴行反問。
這一句反問的確是難倒了沈歸荑,她並不太懂江宴行的意思,也不懂江宴行怎麼會問出那樣的話,本來就是江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