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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寶清雖然失望,但是轉念想想,這總比之前一點訊息都沒有要好得多了,她的心情好了些,想起來向趙鶴堂道謝:「多謝你,又叫你費心了。」
趙鶴堂笑道:「可以將功折罪了?不與李小姐生氣了罷?」
提到之前無端受到的驚嚇和侮辱,喬寶清哼了一聲,仍是沒好氣地道:「趙大哥言重了,誰敢生你未婚妻的氣?算我倒黴罷了,不過我有言在先,她再來招惹我,我可沒這麼好說話。」
趙鶴堂一直溫和有加的表情終於變了:「誰告訴你,她是我的未婚妻?」
「啊?」喬寶清呆了,她瞪大了眼眸,「難道你還不知道?」都回到自己家了,就算趙父不在,府中下人也總會告訴他的吧?
☆、第 10 章
趙鶴堂詫異道:「完全沒有的事,我怎麼會知道?你是聽誰說的?」
他的詫異太真實了,喬寶清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訊息渠道出了錯。
上官潛那個小混蛋!
那個可惡的身影第一時間從腦海中翻了出來,喬寶清沒有意識到自己把他記得如此清楚,她只希望那個信口開河的騙子能立刻出現在面前,讓她隨心所欲地揍到爽為止。
她臉色青青紅紅變個不停,趙鶴堂再聰明也不可能猜中她內心真正所想,見她一直不說話,還以為她是不好回答,就往別的方向誤解了,笑容淡了淡,道:「是聽下人們說的罷?他們素來不懂什麼規矩,以訛傳訛是常有的事。我一向只把李小姐當做個頑皮些的妹妹,再沒有別的心思。喬姑娘,別人怎麼說都不要緊,還請你信我。」
說到最末一句,他眼神款款,語意誠懇中帶著一絲纏綿之意,然而喬寶清滿心想著有機會再見到上官潛,要怎麼收拾他才解氣,全然沒把他的話往心裡去,只隨口道:「我信我信。」
趙鶴堂瞧出她的心不在焉,不好再說什麼,只得暫且算了。
接下來的幾天,喬寶清的日子都不太好過。
那位李小姐據說是拜了趙鶴堂的一位寡居師姑為師,學一些防身的功夫——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其實這不過是一個讓李小姐隨時出入盟主府的藉口罷了,只有趙鶴堂在的時候,李小姐的向武之心才顯得特別虔誠。
現在這個規律被打破了。
不管趙鶴堂在與不在,李小姐都天天登門,天明即來,暮色方歸,比趙鶴堂在時耗的時間還長。
喬寶清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壞。
李小姐沒有再做出直接拿箭射她的事,但暗地裡各種小把戲層出不窮,府裡很有幾個像柳兒那樣被收買了的下人,為李小姐整人大開方便之門,即便沒有被收買的,也不會站到初來乍到的喬寶清那邊。
喬寶清在爆炸的邊緣。
她從來不是受得了氣的性子,能忍這幾天,於她自己而言已經算了不起的突破。要不是想到自己在別人家裡做客,還有求於人,早在第一天她就大鬧一場,然後破門而去了。
「喵!」
「哎呀!」
門外傳來一聲尖利的貓叫和一聲驚呼。
喬寶清心中閃過絲不詳的預感,她衝出去一看,只見廊下晾著的一條海棠紅綾裙被拖到了地上,裙擺處破開好幾處,成了布條狀。
臺階下的院中央,李小姐的排場又大了,身後除了兩個一直跟著她的丫環,又多了個面目普通的中年僕婦,此刻手裡正抱著一隻毛色雪白的胖貓,慢慢地給它順著毛。
「這是你的衣裳?」李小姐滿臉寫滿了明知故問和挑釁,「我的貓太頑皮,不小心碰掉了它,明天賠你一條新的。小萍,回去記得去我新做的衣裳裡找找。」
小萍露出為難的表情:「小姐,這可難倒我了。您的那些衣裳,別說新做的,就是幾年前的舊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