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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狗男人!
夏油傑仍舊試圖解釋:「我不是和你說過嗎?理子是我的任務物件,你那時候明明都不生氣了……」
月見山瞪了他一眼:「你還想著其他人的女朋友!」
夏油傑:「…我沒有啊,你從哪聽來的?」
「十年後你就有了!」
夏油傑被她氣笑了。他抬手掐住月見山的臉頰上兩塊軟肉,小麥色手指與少女白皙嬌嫩的面板形成了明顯的色差:「你是故意來找我吵架的嗎?」
他雖然是模範男友,但並不代表月見山和夏油傑就不會吵架。情侶要不吵架太難了,只是他們兩個人每次吵架,吵著吵著就會偏離原話題,越吵越丟失腦子,然後變成小學生拌嘴。
月見山性格又嬌氣。吵上頭了她就容易動手,氣到沒有理智的時候就把夏油傑按著親——借用月見山冷靜時候的陳詞:他太好看了,捨不得打,不打又生氣,管它三七二十,先親幾口緩緩。
沒有什麼是一個親親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再親第二遍。
「我才不是來找你吵架的!」
因為臉頰被捏著,月見山說話都變得含糊起來,氣得踩了他一腳:「你要氣死我了!夏油傑我要被你氣死了!」
夏油傑無奈,鬆開她臉頰:「理子我和你解釋過了。還有那個什麼裡香……我根本不認識,你不會是夢裡夢見的吧?」
月見山暫時不想和他說話,氣得自己一個人在前面走。
結果因為腿不如夏油傑長,月見山很快發現自己快步走的速度夏油傑一樣能輕鬆跟上。她咬咬牙,開始小跑。
夏油傑哭笑不得:他好歹還記得自己女朋友的體力,沒有放任月見山繼續氣沖沖的跑。
快行幾步追上月見山,他彎腰單手攔住月見山的腰把她撈起來:「別生氣了。」
月見山撲騰了幾下,發現自己腳不沾地。她自暴自棄的垂著腦袋:「我不想和你說話。」
夏油傑把她放下來,幫她理了理臉頰側凌亂的碎發:「我先認錯。」
「你要是真的很生氣,拿虹龍捏橡皮泥玩兒都可以。但是不能說分手——只有這句,不可以拿來開玩笑。」
他的手指溫度略低於月見山的臉頰,她稍微冷靜下來一點,估摸著夏油傑現在情緒好像挺穩定的,忍不住試探著問:「萬一以後我覺得我們不合適,真的想分手怎麼辦?」
夏油傑幫她整理頭髮的手一頓。
他的手指往旁移了移,指尖剮蹭過月見山的眼睫。
她濃密纖長的眼睫上盈著淺淺的藍色,上面承著日落的餘暉,暖色的路燈光芒。
這是他一見鍾情的『花』。就像是兇獸守護寶物那樣,圈在自己的領地範圍裡盡心盡力的保護著——不管是咒靈也好,奇怪的替身使者也好,全都被擋在名為夏油傑的安全線之外。
沒有人可以折走她。
狐狸笑眯眯的,不動聲色露出些許獠牙與食肉動物的本性,低語:「會被鎖起來,永遠的留在我身邊,每天都被灌滿,哭著說知道錯了也沒有用……」
話到一半,夏油傑曲起食指敲了下月見山的額頭:「嗤——你什麼表情?嚇到了?騙你的。」
第43章
她才緩過神來——實不相瞞,剛才她差點以為夏油傑說的都是真話。
嚇死了。
兩人一起回到夏油傑公寓,路上都安全得不能再安全;她在玄關處換了鞋,順口問:「晚上有什麼想吃的菜嗎?」
夏油傑幫她把菜提進廚房,挨個放進冰箱:「我都可以,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兩人在一起大多數時候是月見山做飯。倒不是夏油傑不想做——只是做飯這個技能點,著實需要一點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