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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生苦點正常，畢竟是為了博出道，但是謝謝愣是跟著他們一塊兒練到現在，絕了！他們只是個代課老師啊！】

【節目組加錢！聽到沒有？加錢！】

【跟節目組有什麼關係？要是班裡有人出道了，就應該讓他們的公司給謝謝打錢，給資源也行！】

【對比其他幾個班級的導師，就知道謝謝和江遠帆這個兩個代課老師請得有多值了。】

【我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一下章蒹葭，如果不是她搞事，節目也請不到他們過來。】

【雖然但是，帆帆他也一直在幫他們調整曲子，不能因為他不說話就埋沒了他的功勞。】

【沒人說江遠帆偷懶。】

「弄好了。」江遠帆伸了個懶腰，「過來看看。」

其實在十點多的時候曲子就差不多了，不過他為了讓曲子跟原來的風格徹底區分開來，還特意讓助理給他發了存在他電腦裡的素材。這一除錯，就到了現在。

「你們先休息一下。」

謝當歸放過了練得死去活來的學員們，大大咧咧地做到了江遠帆的身邊，硬是從江遠帆的屁股底下擠出了一個能坐的位置。

江遠帆無奈站起來，走到謝當歸的身後，幫他按摩緊繃的肩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特麼是我能看的嗎？】

【因為現在已經過了零點，所以直播間也自動變成了深夜檔？】

【他們為什麼能那麼自然！】

【嗚嗚嗚嗚，我也想要江遠帆幫我按摩！】

【理論上來說，這根凳子是能坐兩個人，但江遠帆剛才是坐在中間啊！我瘋了！】

【兩個人關係好坐一根凳子怎麼了？又不是坐在對方腿上？】

【嗑還是你們唯粉會嗑……】

【好兄弟之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我不知道別的好兄弟會不會幫忙按摩，我只知道我男朋友和他兄弟只想當對方的爸爸。】

有人被按頭嗑cp，也有唯粉們出來收拾謝當歸搞出來的爛攤子，但效果顯然不怎麼樣。

時間也晚了，停駐在直播間裡的粉絲們逐漸散去，反正直播都是有回放的，到時候再看也來得及，只剩幾個夜貓子還在□□著。

訓練室裡，練習生們聚在一起，小聲討論著。謝當歸和江遠帆一來，把他們之前的陰霾一掃而空，輕鬆了不少。

「謝當歸好厲害啊，我們練了幾天的舞，他看幾眼就會了。」

「不然你以為他憑什麼這些年一年比一年火？靠臉嗎？」

「其實我覺得靠臉也沒問題，他倆的妝都不重，底子很好。」

「張子凡你不是他師弟嗎？他在公司裡也這麼兇？」

突然被e的張子凡抿了抿嘴：「謝哥平時挺好說話的，我們幾個參加這個節目之前他還特意去鼓勵我們，是我讓他失望了。」

「……」

放下耳機，謝當歸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練習生們迅速閉上了嘴。

「可以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那幾個唱歌的，我聽著有兩個不太行，明天你。」

一晚上謝當歸都在抓他們的動作，人沒辦法一心兩用，唱歌的那幾個問題不算太大，就被他暫時先放下了。

「嗯。」

謝當歸拍了拍手，表示解散。

但他提出解散後，練習生們卻沒有選擇離開，小聲交流了許久，推出一個人來。是那兩個跳舞跳得不錯的人之一的衛成風，謝當歸有印象。

一個是今天晚上週藝涵和衛成風是唯二兩個沒被他罵的人，另一個是來之前，江遠帆還提到過他。

「有事嗎？」

謝當歸看著被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