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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讓人準備好恰當的迷藥,將秦家少爺迷暈,穿上準備好的嫁衣。交響樂響起,新娘步入禮堂,在萬眾矚目時,禮臺上掉下一位穿著一樣嫁衣的人,只不過頭上戴了一頂純白的蓋頭。
禮堂鴉雀無聲,新郎新娘不知所措,他在角落裡笑得叉不過氣,然而下一秒笑容定格在他臉上,風輕輕吹揚起蓋頭,從他的角度,剛好看到隱藏在蓋頭下的,那張日思夜想的臉。
「秦家的少爺叫什麼?」他愣愣得詢問屬下,這麼久以來,他一直戲謔得稱對方為秦大少爺,從沒想過這位少爺叫什麼名字。
屬下恭敬得回了兩個字,便見自家少主一陣風似得沖了出去,卻是直奔臺上不知所措的假新娘。
他讓秦家栽了一跟頭,之後他便永遠得栽在了秦家。
「放開我!」出了教堂,少年狠狠甩開他的手,抬手便要將頭頂的蓋頭取下,被他再次抓住了手腕。少年的力氣很小,根本拗不過他,大概讀書人都是這麼文縐縐的,一點也不好養活。
「抬頭只得新郎來揭,不然不吉利。」他束縛著他掙扎的雙手,隔著蓋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掙扎中的少年被驚得忘記了動彈,等回過神時,眼前已空無一人,蓋頭在那人離開時被揭了,他卻只晃眼看到個高大威猛的背影。
少年還是像以前一樣,傲嬌易炸毛,他卻再不像從前那個傻乎乎的山大王了,現在的他心裡充滿了算計,黑了心窩子。
自那以後,他便對秦家少爺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所有人都覺得他是瘋了,秦家少爺也一樣,看到他就腦殼疼。有一次在情人節,他送了他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少年看了卻說送玫瑰太俗氣,他要永不凋零的花。他便命工匠用金箔打造了九百九十九朵栩栩如生的玫瑰,送至他家門口。
他們之間最大的隔閡也只有那年大雪天的不告而別,但他不在乎,他喜歡上的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寵著就是了。
但哪怕他攻勢如火,秦家少爺的回應也一直忽冷忽熱,若即若離。父親告誡了他許多次,玩玩就好,玩膩了便將人丟了,打秦家一耳刮子,卻不知他是動了真心。
行走在懸崖邊上的人,哪怕再小心,也總會一腳踏空,跌落得粉身碎骨。
那日跟別家搶地盤,在碼頭火拼,槍子漫天飛的時候,少爺給他打了個電話,怎麼說的他已經記不清楚了,最後是敵對老闆接了電話
所有人都勸他說這些是對方的陰謀,他不信,誰敢攔他就拿槍口指著對方,如此橫衝直闖得闖進了龍潭虎穴。他看到少爺坐在桌邊,正在吃麵,清晨的微光透了進來灑在他身上,安靜美好。少爺沒事,他止不住鬆了一口氣,卻又開始長長久久的難受,像細密的針,紮在他心裡,弄得狼藉不堪。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他被抓了,有了今天這一幕。蘇瑾不知道秦家少爺心裡在想什麼,但卻知道,僅憑如此,那位少主是很難死心的,他可以為了得到少爺,而奮不顧身,用盡一切辦法。
其中,必然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事,導致他沒夢魘纏身。
作者有話要說:
阿阿阿阿阿阿!我一定要堅持下去!!!!
第44章 木盒
細雨綿綿,灰濛濛的天空壓在頭頂,耳邊是汽車拉長的鳴唱,仿若演奏的交響曲。顏夕林撐開一把黑色大傘將蘇瑾罩在了裡面,明明兩個人都能遮住,他卻依然將傘往蘇瑾的那邊傾斜,避免他被斜打來的雨淋到。
蘇瑾替他抱著那個木盒,彆扭得往他懷裡靠了些:「你肩膀都快打濕了,傘可以移過去些。」
「沒事,雨不大,你不用管我。」顏夕林笑著說,兜裡的手機一直在震動,他看也不看就直接結束通話,最後被吵得不行了,將手機關了機。
蘇瑾跟胡大仁約好了在古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