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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那股燥熱全靠靈力壓制著。
白司木不言不語,轉身離開,開始翻看殿中的書籍。
蓬熠緊跟而上:「你這什麼意思?不打算給我解毒了。」
白司木:「忍著。」
蓬熠見他這幅模樣,也來了氣性:「又不是隻有解藥能夠解毒,方法多的是,我也不差你這一顆解藥。」
反正這具身體不是他的,想怎麼折騰,還不是他說了算。
蓬熠轉身就走,邊走便說道:「你這翎羽殿的小仙侍長得都不錯,尤其是那個穿綠衫的小姑娘,水靈靈的,想來應該很願意為仙尊獻身才是。」
威脅人?怕你就不是魔頭了。
只是,蓬熠沒走幾步,耳邊就傳來風聲。
這個白司木竟然偷襲他。
蓬熠冷哼一聲,轉身應戰。
兩人便在這偌大的翎羽殿裡打了起來。
要說打架,這才是他們最常見面的方式。
這麼多年交手下來,彼此都很熟悉對方的路子,每一招每一式皆瞭然於心。
蓬熠這些日子過的雖然不差,但也頗為憋屈。
任誰一睜眼發現自己變成了死對頭,想來都不會快樂到哪裡去。
而且,仙宮規矩多,這個不行,那個不肯,作為仙宮之首的白司木更是一種典範。
說話做事皆要符合規矩。
蓬熠這輩子都沒有被這麼管束過,這麼一交手,可謂是將這些天的氣全都撒到了白司木的頭上。
「你若不是真心想給我解毒,就別做什麼煉藥的樣子,想讓我心存感激嗎?沒門。」
蓬熠一拳揮向白司木的臉龐,卻在即將碰到的時候微頓。
這可是自己的臉,有點下不去手。
然而高手過招,哪怕只是一點點的破綻,都足以成為對方步步逼近的機會。
白司木絲毫沒有留情,眨眼間便將蓬熠扣住,用上了捆仙鎖。
「你輸了。」
蓬熠掙紮了兩下,沒用,甚至因為剛剛擅自動用靈力的緣故,身體內被壓住的迷春散竟又開始作祟起來。
「白司木,你卑鄙。」
白司木:「任何情況都不應該影響你出手的速度,這就是後果。」
道理蓬熠自然都懂,但是對自己出手這件事,又不是誰都能碰到,哪能想到這麼多。
由此看來,這個白司木比自己要無情的多。
可是當下,這該死的毒才是最讓人頭疼的。
蓬熠解不開捆仙鎖,無賴一樣地直接躺在了塌上。
藥物作用下,即便有長袍遮掩,但是該清楚的還是一清二楚。
「有本事你就這麼看著吧,反正不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你負責。」
蓬熠破罐子破摔一樣,眼神挑釁的看著白司木。
然後,他眼睜睜地看著那人頂著他的臉一步一步地走近。
白司木緩緩地伸出了手。
蓬熠有那麼一瞬間的驚慌失措,問道:「你要幹什麼?」
就在他開口的一瞬,一顆丹藥眨眼間飛進了他的口中。
白司木抬手掐住他的脖子,直接讓他嚥了下去。
蓬熠掙扎著避過那隻手,瞪眼睛看著他:「你餵我吃了什麼?」
屈辱,實在是太屈辱了,這個白司木竟然這麼折辱於他,還不如一刀來的痛快。
白司木沒有回答,轉身離開。
蓬熠很快便知道了,這藥正是迷春散的解藥。
身體內的那股燥熱逐漸退散,所有的感覺都慢慢地平息下來。
身上的捆仙鎖也在這藥性發作的時候被白司木收了回去。
剛剛白司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