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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
誰還不會呢?
兩人之間有股淡淡地,不知從何而來的□□味。
而此時的張善正如之前計劃的那樣,正畏畏縮縮地躲在牆角,兢兢業業地扮演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時機也是巧得很,這戶人家這幾天不知道是因為城中鬧妖怪的事情走親戚去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一直都未曾有人居住,也就是說此時此刻,周圍除了張小仙,再無第二個人的存在。
這簡直就是這兇手最好的目標。
夜色漸濃,冬天的夜晚寒風凜冽,呼呼地吹。
周圍樹木搖曳,光禿禿地枝頭,連片樹葉都沒有,就在張善身旁晃來晃去的,影子在月光下映照在地面之上,頗有幾分滲人的感覺。
為了演的更加逼真一點,他身上就裹著一件破舊的棉襖,到處都是補丁洞洞,被這冷風一吹,渾身都在哆嗦,牙齒都開始咯吱咯吱地顫動起來。
張善將自己縮成一團,坐在屋簷之下,時不時地哈上兩口氣,耳朵豎得老高,就怕那個兇手什麼時候悄無聲地出現,自己卻一無所知。
雖然上仙非常自信地說要他放心,但是小命還是握在自己手裡,比較踏實。
夜色越來越深,眼看著就要接近午時。
午時乃是一天中陰氣最重的時刻,這個時候不僅天冷,就連心都是拔涼拔涼的。
越是接近深夜,他越是緊張。
按理說,作為一個已經修仙得道的小仙,寒冷對他來說,應當是沒有感覺的。
可是,此時縮在屋簷之下,甚至曾經還當過一段時間鬼魂的張小仙不僅覺得冷,還有些害怕。
要是真的是個什麼厲害的妖魔,這可不是要命麼?
遠處屋簷上假寐的蓬熠已經都快憋死了。
這個白木頭到底再犯什麼氣,說不理他便不理他了,莫名其妙的很。
他雙手枕在腦後,忍不住開始回憶,究竟那句話得罪了他。
好像就是從那個小姑娘開始。
他誇那姑娘唱歌跳舞都挺不錯的,然後這白木頭便犯了氣。
難不成,這白木頭……看上那姑娘了。
蓬熠突然睜開了眼睛,坐直了身體。
他覺得這個推測應當是不對,但是又想不出這人生氣的原因,乾脆直接問道:「你這大半日與我鬧什麼脾氣,總不會是因為白日裡的那個小姑娘吧?」
白司木頭顱微動,終於捨得給他送去一絲絲的目光,眼神幽幽,一如既往。
蓬熠驚了:「你不會是看上那女子了吧,不行,絕對不行。」
這個拒絕來的是果斷而又迅速,甚至沒過腦子,就被他這麼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
白司木目光深沉,終於開始有那麼一絲絲地鬆動,他淡聲問道:「為何不行?」
蓬熠一聽這話,簡直就是坐實了白司木對人家小姑娘有意思的事實。
他急了,一下子站起身,氣勢洶洶地看著他:「我說不行,那便是不行。」
白司木:「理由?」
蓬熠看著這張臉不假思索道:「你現在可是頂著我的身體,那就要對我負責,就算是想要去撩人小姑娘,至少也要等換過來再說吧,而且……仙凡之戀向來都不會有好結果的,古往今來那麼多案例,你都忘了?」
白司木言語帶上了某種危險的意味:「就僅僅因為我用了你的身子嗎?」
蓬熠不明白心底那股抗拒是從而來,但是光是想想白司木若是當真同一個女子走到一處,或者說拜堂成親,這胸口就悶的難受,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