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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還有幾間造型格外精巧的屋子, 屋子之間全都以走廊連通,倒也別有一番精緻。
蓬熠踏上正屋的大門, 準備推門進去,無意間瞥見屋旁那個空蕩蕩的花盆,忍不住想到:這裡面的蘭花哪去了?
這個想法乍一出現, 就將他自己給驚住了。
他為什麼會覺得這個花盆裡應該種蘭花。
蓬熠收回目光,推開大門,屋子沒有燈,但以他的目力,所有的東西,皆是一清二楚。
這是一間正屋,屋中間放著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桌子上還擺放著一些筆墨紙硯。
屋子周圍皆是書架,上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書,靠窗的位置還擺放著一把琴。
他抬腳進去,撲面而來的熟悉感讓他頓住腳步。
這裡他明明未曾來過,可為什麼卻感覺這麼熟悉,好像曾經在這裡生活了很久很久一樣。
蓬熠站在原地,不再往前走去,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入了魔障,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錯覺呢?
「站在這裡幹什麼,為什麼不點燈?」
白司木很快便回來了,他踱步進屋,隨之而來的便是逐漸亮起的燈火,整個屋子都被照的透亮。
蓬熠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問什麼。
他轉身關上了大門,屋外的狂風和寒意全都被關在了門外,只剩下兩個人在屋內相顧無言。
很奇怪,以往也不是沒有兩人獨處的時候,可是蓬熠覺得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讓他忐忑,還帶著一點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緊張。
他在緊張什麼?
白司木大約也是瞧出了他不尋常的地方,一般這個時候,這人就該作妖了,這會竟然這般安靜,實在是有些異常。
他視線落在那隻腫脹的手上,抬手拿出了一把匕首,朝著他走了過去。
蓬熠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眼神看著那把刀,驚道:「你幹什麼?」
白司木:「放毒。」
蓬熠捂著那隻手後退了兩步:「你確定是放毒不是謀殺嗎?」
白司木簡直想他一個白眼,他三兩步上前,一把搶過那隻饅頭手,刀子毫不猶豫地在掌心劃了下去。
蓬熠剛打算叫兩聲,應個景,但是發現一點都不疼,即將從嗓子裡吐出來的驚叫又被給嚥了回去。
黑色的血液順著掌心迅速地流下,這些血全都被白司木以靈力聚集,裝進了玉瓶之中。
蓬熠見著這手掌雖然依舊是紫黑色的,但是卻慢慢地消了腫,沒有一開始那般的腫脹了。
白司木一邊放血一邊道:「這樣雖然不能解毒,但將壞血放掉,不至於將手給廢了。」
蓬熠垂眸看著這個男人,白司木拖著他的手,動作甚為小心,眼神也頗為專注,擠完血之後,他拿出了一瓶藥粉,盡數灑在傷口之上,用靈力將藥封鎖在傷口中。
做完了這一切,這人又打了一盆溫水,替他將手擦拭乾淨,每一處都細心謹慎,好像這不是一隻手,而是什麼貴重且易碎的瓷器。
「我只是用一些尋常的解毒藥先控制住傷口,靈狐之毒頗為霸道,這藥只能控制的了一時,還是要抓住那隻狐狸才是。」
白司木往常並不是多的人,但是不知為何,到了這間屋子裡,他像是多了一種不同於往日的輕鬆與自在,說不出來,卻是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那股愉悅的感覺。
蓬熠看著這隻已經不再腫脹的手,輕聲問道:「白木頭,這若是我自己的手,你也會這般小心謹慎嗎?」
這一問出口,他便懊惱起來,沒事問這個問題幹嘛?
他們倆之間的關係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