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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跟仙宮雖然對峙多年,但一直互不侵犯,這麼多年都是相安無事。
但若是當真是想要交手, 他妖族也不懼。
妖族這麼些年修養生息, 能力傑出者眾多, 未必不是對手,大不了兩敗俱傷。
但很快, 他就知道, 他想多了。
鳴堯沉下面色, 回道:「不知白翎仙尊這是何意?你所說的靈狐又是什麼意思?」
蓬熠還想再說什麼, 卻是被白司木拉住了手腕, 他動作頓住,沒再說話。
鳴堯眼神在兩人之間遊走了一番,眸中全都是探究。
蓬熠和白司木不合,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隔段時間便要打上一場, 恨不得你死我活。
兩個月前的那場約戰,據說兩敗俱傷, 轟動不小,訊息都傳到妖族了。
可這才過去幾天, 這兩人竟然手牽手站在他妖族大門前,前來挑釁。
這魔頭和仙宮到底打什麼主意?
白司木不似蓬熠這般急躁, 但是說話也極為言簡意賅。
「上宜城靈狐作亂,害人無數, 捉拿時被你族人救走,如何解釋?」
鳴堯眼神微閃,言語間卻是驚詫道:「有這等事情?我怎麼一點都沒有聽說過。」
一派胡言!靈狐剛出現的時候, 邢丹就派人前來妖族通知,結果吃了個閉門羹,但是靈狐的訊息卻絕對是帶到了,這會說從未聽說過。
這老妖怪當誰傻?
鳴堯隨即撥出一口氣,像是如釋重負一般:「我還當仙尊是為何而來,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靈狐,靈狐向來罕見,我妖族已經百年未曾有過靈狐出世,這上宜城作亂……我實在是不知道啊。」
這話說的是真情實感,面色迷茫而又疑惑,好像這件事情於他當真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蓬熠忍不住冷哼一聲,一字一頓道:「放屁。」
他扯過白司木揪著他,不讓他做聲的那隻手,往前一步:「妖族不得踏入人界是千年來的規矩,你妖族有東西在人界作亂,現在你說毫不知情,那我就要懷疑一下,你這個族長做的稱不稱職了。」
蓬熠每多說一句話,鳴堯的眼神便多一絲疑惑。
以往並非沒有跟白司木打過交道,這個仙尊向來寡言少語,清冷出塵,一身白衣飄決,別說是髒話,便是多餘的字都未曾聽他提起過。
眼前這個白司木著實奇怪。
但是實力擺在這裡,他跟白司木又未曾久處,一時間根本看不出問題所在。
鳴堯聽完這話,面上頓時一片無辜之色:「仙尊這話從何說起,這千年來,妖族向來都是守著自己的地盤過日子,從未出過這通天河,更不用說出去害人,您這無憑無據的便上來跟我要人,是不是太冤枉了。」
蓬熠嘖嘖了兩聲,聲音淡然,像是跟白司木說著什麼閒聊的話。
「我就說直接放火燒多好,非要在這裡跟他講什麼大道理。」
鳴堯聽到這話,逐漸沉下臉:「我敬白翎仙尊乃是仙宮尊者,一直以禮相待,便是兩位上來不分緣由便火燒林子的事情也未曾計較,沒想到仙尊卻是如此仗勢欺人,若當真硬闖的話,莫怪鳴堯無禮了。」
蓬熠點點頭:「就等你這句話了。」
說完,他便伸出手,想要召喚滅心劍。
然而,劍尚未落入手中,一隻手掌便跟他兩掌相貼,微微有些冰涼的掌心讓蓬熠有些微亂。
這白司木竟是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緊緊捏住。
一種異樣的感覺劃過心頭,似曾相識的場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