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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裘言看破紅塵後的油鹽不進,牧塵林越發生氣,若是他沒有惹出這麼多事,自己怎會在這裡辛苦探查?
「你別忘記當初身體裡中下的咒術,我隨時都可以讓你死,生是魔族的走狗,就是直到死也得為魔族效忠!」牧塵林怒道。
裘言眯了眯眼睛,冷冷看著牧塵林:「想用死威脅我?那我還想求你快點下手,我死可以,但我一定會在死前有限的時間裡面召來所有的獄卒,將你拖下水。」
看見牧塵林氣極又吃癟的表情,裘言的心裡突然湧起一點暢快,是不是曾經謝瑜報復他時也是這般興奮?
「你提條件,我和你交換資訊,我想知道你入魔那晚發生的所有事情,以及謝瑜的秘密。」
牧塵林不再裝了,鎖眉陰沉沉看向裘言,終於說出這句話。
聽到這話,裘言總算是有了點生機,原來他們想要的是這些啊,自己的確都知道,但怎會如此輕易地給自己的仇人呢?
「你平日裡不是很厲害嗎,怎會連這點謎題都解不開,淪落到問我乞討的程度了?既然乞討就要有乞討的樣子,跪下來真心誠意點,說不定我一開心就告訴你了。」
裘言一陣冷嘲熱諷,那晚謝瑜剮掉他的膝蓋讓他跪下的場面在腦中迴旋,他也想看到牧塵林跪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你!別太過分!」牧塵林自然不可能答應,咬牙切齒地警告道。
但對方對此毫不在意,見他不願意,瞬間失去了興趣,不再搭理他。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卻被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打斷了,牧塵林算是看穿了裘言,即使自己真跪下來了,對方也不一定會告訴自己。
「算你狠!等我自己找到答案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即使暴怒成這般,他也不敢在這時就殺掉裘言,就連不周山留下裘言姓名的原因也是如此。
裘言同時掌握著雙方的秘密,若是他們不能憑藉自己的能力解開謎底,雙方都會將目光放在裘言這張底牌上,到那時,就看誰能先撬開裘言的嘴了。
「你還是小心自己的命吧,謝瑜不是善茬,你若還是這般行事乖張,無法無天,遲早會死在她的手上。」
裘言眼底閃著點幽幽的光,將牧塵林盯得渾身炸開。
牧塵林化成蒼耳,一邊在心中奇怪,明明謝瑜算是裘言的仇人,為何裘言不僅不恨她,言語之間還充滿了對她的仰慕?
就在他重新跳上那人的衣擺後,就聽見管事手中的留影石傳來十萬火急的命令:「北門被人衝破了,對方只有一人,卻偷襲擊暈了駐守北門的所有弟子,此時說不定已經上山了,請求支援!」
……
宮冬菱已經連續幾日沒和謝瑜好好說過幾句話了,每次對方似乎都在躲著她,遠遠打個招呼就匆匆去找南斗仙君了。
她已經聽說了南斗仙君見謝瑜的靈根和自己的徒弟一模一樣,便想將自己的衣缽傳給她,這便是仙君一定要將兩人留下來的原因。
這世間的冰靈根本就稀少,再加上謝瑜確實比從前厲害了許多,為此事增加了些可信度。
但宮冬菱記得,謝瑜在原著中,也曾被魔尊裝成的好人收為弟子,結果魔尊是想利用她體內封印的力量,她擔心謝瑜再被南斗仙君利用,便偷偷觀察了幾日,發現仙君竟真的在盡心盡力地訓練謝瑜。
從那以後,平日在房間中根本見不到謝瑜的人影,回來時也是一身傷,疲憊之色一覽無餘。
本來宮冬菱還想趁著晚上去她的房中給謝瑜像往常一般包紮傷口,結果又被謝瑜以仙君賜了靈藥為由拒絕了,偏偏仙君的靈藥比她包紮傷口的確好用多了,藥到病除,到第二天時所有傷口都會被治癒。
但被屢次拒絕後,宮冬菱還是鬱悶了,或許人便是如此,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