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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無聲地嘲諷著瘋了的男人。
男人憤怒地看著那隻狗,最後搬起一旁的大石頭,將那隻狗也狠狠砸死。
在早尋嚥下最後一口氣前,將那枚帶血玉佩吞到了腹中。
他將秦景和狗的屍體收入麻袋中,又清洗掉磨盤上的血,最後趁著夜色無人時,準備將裝著屍體的麻袋投入鬱河中,毀屍滅跡。
走到相思橋時,周懷看見橋上站了一個人影,心裡一驚,生怕自己殺人一事暴露,急忙想逃。
可還未抬腳,那人便開口道:「周公子請留步。」
周懷驀地停住。
身穿黑袍的男人走向他:「冤死、枉死、橫死之人的魂魄,定會因怨氣不散不肯入陰界,若今日你不封住秦景的魂魄,日後她定會回來尋你復仇。」
周懷一驚,這人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
「你是什麼人?!」
男人低笑:「我是誰並不重要,總之不會害你,我可以教你一個方法,將秦景的魂魄釘在身體中不能化作厲鬼,這樣你才叫真正的無後顧之憂。」
周懷狐疑地看著男人,有些不相信他說的話。
可轉念他又想到秦景的死狀,血肉模糊,面目猙獰,周懷這才後知後覺地害怕起來。
周懷:「你有什麼法子?」
男人又低笑一聲,只是這次泛著冷意,從懷中拿出七根暗紅的釘子:「你將這些釘子分別釘在秦景的額間、口中、心口、兩個手腕和腳腕上,然後再剪下她的一縷頭髮。」
周懷連忙點頭,將狗的屍體從麻袋中拿出,在一旁找了個石頭,便按照男人說的釘起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全部做好。
男人:「將秦景的屍體投入河中,再將這隻狗的屍體埋到泗梁外的那片樹林中便可,我在這隻狗的屍體上施了法咒,埋到那片樹林中它的靈魄便再無法離開那裡,自然也不會來侵擾你。&ot;
周懷:「這…就可以了?」
男人點頭。
周懷心中有些忐忑,可還是按照男人說的,在麻袋上綁了塊大石頭,然後投入河中。
最後男人拿過秦景的髮絲,裹在一道黃色的符紙中,又將符紙交給周懷:「你身邊可還有秦景贈予你的東西?將符紙和那東西放在一起,日日佩戴在身上,便是某日秦景掙脫了釘魂術,她也無法找到你。」
聞言,周懷一陣大喜,接過東西,連忙道謝,再抬頭時穿黑袍的神秘男人,已經消失無影。
宋清明一直努力地想要看清神秘人的臉,可無論如何站在那裡,都無法看清。
那人就像是一個沒有臉的幽魂,來無影,去無蹤。
一道金光閃過,宋清明又感覺到來自書的吸力將他向外帶去。
緊接著他的身體下墜,沒有防備的重重摔在地上。
這次是屁股先著的地,宋清明一陣哀嚎,感覺那兩坨肉被摔得沒了知覺。
他被吐出來時,周懷剛好從驚嚇中回過神,正準備逃走。
宋清明見周懷踉蹌地跑著,急忙捂著自己可憐的屁股起身想要追過去。
此時謝鈺也回來了,見周懷要跑,手中鎖鏈直接纏上其脖頸,狠狠一拉,周懷的雙腳便離開地面,舌頭都被勒了出來,然後又被謝鈺─把摔回到相思橋上。
看到站在半空中的謝鈺,宋清明眼睛一亮,一邊跳著一邊朝謝鈺揮手:「謝鈺!我回來了! !」
謝鈺低頭看向他,然後急忙落在他的面前,唇角掛著淺淺笑意:「你沒事吧?」
宋清明:「我很好…也不是很好,就是看了一些東西,覺得有些噁心。」
說著,他回身看向相思橋上的周懷。
周懷慌亂地跪在橋上,驚恐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