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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順著對方的話,像踢皮球一樣將錯誤扔回給對方的話術,的場靜司不知道用過多少次了,他當然可以將皮球踢回給赤禾井,但他這次是本著求合作的心來與對方見面,自然是不能這樣做。
於是他欣然接下了,「赤禾桑這麼說,那就是說你代表著孩子家長咯,像我這樣沒有『家長』的『孩子』,只能乖乖的接受大人的懲罰了。」
對方想要求合作,所以對他示弱,那再好不過了。
不過赤禾井也不是什麼得寸進尺的人,既然夏目並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對方也放低了姿態,他也不會步步壓人,「知錯能改的孩子,當然是不會受到懲罰啦。」
「畢竟大人最喜歡懂事的孩子了。」
「那……」的場靜司準備開始說出合作的內容。
不過青年顯然還沒有把帳算完,他搶在對方說出來之前開口,「夏目君的事情,之後再說,在談合作之前,我們先來說一說山上那個咒靈的事情吧。」
赤禾井點了點面前的茶杯:「的場家主你到底隱瞞了多少資訊,可以麻煩告訴我嗎?」
的場靜司眯起眼,沒有說話。
一時間,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凝固,直到夏目的貓打破的寂靜。
「夏目,你怎麼還待在這裡啊,快點走吧。」斑從少年的懷裡跳出來,「別管這兩個滿腦子算計的傢伙,這不是你能參合的。」
幾人的目光瞬間朝他這裡投來。
「那個……」夏目手忙腳亂的將貓咪按進懷裡,斑掙紮了一下,給赤禾井遞了個眼神。
雖然聽不懂貓咪在說什麼,但是接收到了眼神大概能猜得到意思的赤禾井眨眨眼,說道:「夏目君不如先去休息吧,已經有點晚了呢。」
讓的場靜司同意夏目跟來,也不過是試探一下對方的所求是不是能見人的,既然現在目的達到了,夏目也確實跟來了,也沒什麼必要讓純潔高中生聽到大人之間的交易了。
他又轉向一直沒有說話的名取週一,「名取桑不如也去休息吧。」
名取週一的眼神在赤禾井和的場靜司之間轉了幾圈,點點頭,勾著夏目的肩,將人帶出了房間,「夏目君還是長身體的年紀啊,早點睡吧,走吧走吧,不用管那兩個神秘兮兮拍皮球的傢伙了。」
「那,那赤禾桑也早點休息吧。」被勾著走的夏目貴志腳下一個踉蹌,回頭對赤禾井喊了一聲。
青年笑著朝他們揮揮手。
「好了,」赤禾井再次轉向的場靜司,「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就不必拐彎抹角,直接說吧。」
兩個人遮遮掩掩,說話說得就像是隔壁華國的打太極一樣,顯然是想讓夏目先離開。
「的場家主看上去那麼的利己主義,沒想到也會照顧一個高中生,是有什麼原因嗎?」
的場靜司:「只是有一點興趣罷了,談不上什麼原因。」
「你不想談就算了,不過你要是敢讓夏目君受傷,我不保證會發生點什麼事情。」赤禾井不想理會的場靜司的打哈哈,「所以對於山上的咒靈,你到底隱瞞了多少?」
「關於這件事,其實我也沒有多瞭解,畢竟咒靈和妖怪,差別擺在那裡。」的場靜司說道,「如果你是指山上的木屋的話,那是突然出現的。」
赤禾井疑惑了:「突然出現?」
「的場家買下那座山的時候是兩年前,那個時候並沒有那間木屋,因為一直沒有用做什麼用途的方案,所以就閒置了。」
的場靜司說道:「但是一個星期前,突然發生了莫名有人拐上山又下來的事情,於是就派了人上去檢視,那間木屋出現在了山頂上。」
「我們以為是什麼妖怪作祟,讓兩個除妖師上山檢視,但是無一例外的都下了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