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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像是在山林中點燃了一把火,滾滾的濃煙燻了他們一臉,他們想要提水將火撲滅,卻發現手裡拿的是乾枯的樹枝,助燃的燃料掉入火裡,讓那片大火燃得更加熊烈,壓抑不住的火熱朝他們的臉撲來,燒得整個人都通紅了起來。
赤禾井垂下眸子,鬆開了緊咬的牙,他注視著五條悟脖子上滲出來的血珠,那點點的紅色印在面板上,映入他的眼裡,鮮亮的顏色勾引著他,青年彷彿像是受到了不可抗拒的蠱惑般,緩緩的伸出了舌尖,輕輕的舔過那細小的紅。
「井。」五條悟收緊了手掌,脖子上濕潤的觸感讓他的喉嚨似是被什麼扼制住,連聲音都沙啞,平時調笑的語氣都不見了蹤影,低沉的音調響在赤禾井的耳邊。
赤禾井鬆了嘴,兩手捧著五條悟的臉,他挑起眉,泛著水光的眼裡帶著挑釁,滿臉都寫著「我就是咬你了,你咬我啊」。
「……」五條悟眯起眼,怎麼看都是很危險的神情,他的手伸向赤禾井的脖子,指尖掠過那微顫的肌肉,修剪平整的指甲滑過,激起幾下顫動。
「既然井醬這麼邀請我了,」五條悟湊到了赤禾井的耳邊,輕咬了一下青年通紅的耳垂,又轉向那血管分明的脖頸,「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他咬得可比赤禾井那一口要輕得多,雖然想這要報復一下對方的舉動,但是在下嘴的時候,卻是輕得不能再輕了,牙齒蹭過脖子的力道簡直就和沒有一樣,反倒是像親吻一樣,不痛不癢。
但是赤禾井還是悶哼了一聲,他的手搭在五條悟的背後,忍不住又去扯對方的頭髮。
「井醬,我要禿了啦。」五條悟無奈的拿下赤禾井的手,放在臉邊蹭了蹭,「你說,你都扯了我多少頭髮了?」
「禿……禿就禿了吧。」赤禾井動了動手指,微微喘息著,他抬眼看向五條悟,眨巴了幾下眼睛,有些迷糊的說著,「禿了也很帥。」
「反正,就……就什麼樣子都,都喜歡。」
五條悟只感覺自己心臟停頓了一瞬。
……
……
赤禾井打著哈欠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五條悟和虎杖悠仁正在客廳吃早餐。
這兩個活寶是真的精力旺盛,大清早的吵吵嚷嚷的,似乎是在說什麼東西特別好吃這樣的話題,忽略掉五條悟那「老師我覺得xx店鋪的抹茶味喜久福特別的好吃,悠仁要去試一下嗎」以及虎杖悠仁那「好啊好啊」之類的話,赤禾井往沙發上一坐,軟軟的癱在了那裡。
「井醬」他剛坐下來,上一秒還在和學生交談的傢伙瞬間就到了他身邊,把一個軟枕放在青年的腰後,一隻手端著一份喜久福,遞到了赤禾井的眼前,「來嘗一嘗,是新出的口味哦。」
赤禾井瞥了一眼碟子裡放著的小巧可愛看上去就軟綿綿的喜久福,「大早上的,你讓我吃這個,嗯?」
「咳……」五條悟把碟子往後縮了縮,墨鏡下的眼睛到處看,就是不看赤禾井,「已經中午了啦。」
青年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眼五條悟的某個位置,淡淡的說道:「所以,誰的錯?」
「我的。」五條悟秒答,「我現在就去給井醬做飯。」
還沒等赤禾井說什麼,他拿起那個喜久福就往嘴裡塞,鼓著腮幫子進了廚房。
「……」赤禾井好笑的看著五條悟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想吃就吃嘛,不用留給我。」他剛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就放著那一份喜久福,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吃過了,特地留下來的。
「赤禾桑,中午好!」虎杖悠仁朝赤禾井打了聲招呼,稀奇的看著走進廚房的五條悟,「五條老師會做飯啊?」
「嗯。」赤禾井隨手從桌上拿了一本雜誌翻看,回答著虎杖的疑惑,「悟會的東西很多哦,大概就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