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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路過!只是剛好路過!」
夏油傑嘆了口氣,默默掏出飛行咒靈來。
轉頭問他,「去不去?」
號稱根本不在意只是路過完全不想看的五條悟:「……去。」
晴空萬裡。
兩隻山雀相繼在電線桿降落,轉頭梳理羽毛,授課中的學校很安靜,老師的講課聲和昏昏欲睡的學生,隔絕在玻璃窗裡。
兩個人小心找了一個不容易被發現的位置,悄咪咪地探出頭。
透過教室的窗戶,能看到五條久坐在倒數第三排的窗戶邊,趴在桌子上……睡覺。
哦,對了。
夏油傑忽然想起來。
五條久一天要睡超過十八個小時,他去上學……上個屁啊。
大意了,看來他昨天關於搭訕的擔憂純屬子虛烏有。
夏油傑一陣無語,念頭一轉,又擔心起別的事來。
他這個樣子,不會被同學孤立吧?
五條悟託著下巴,看起來像在發呆。
「傑。」他忽然道,「你想看久長大嗎?」
夏油傑毫不猶豫,「當然想啊。」
他還順便暢想了一下,「不知道久以後會不會帶小女朋友回來,不過,說起來久算半個咒靈吧,談戀愛的話,總覺得好像會出問題……」
夏油傑摸著下巴說了好多,一句也沒傳進五條悟的耳朵,全都自動化為了雜音。
五條少爺往後一躺,看著萬裡無雲的藍天。
喃喃自語。
「戀愛……嗎。」
託五條久的福,夏油傑還沒結婚,就第一次體會到為人父母的心情。
原來爸媽說過的話都是真的。
孩子一上學,好像連時間都過得更快了。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二年級的妖怪們過了交流期,臨走之前相約再一起喝一場。
夏油傑和家入硝子肯定是二話不說加入戰局,五條久週末要和同學做小組作業,就被排除在外,至於五條悟,五條久不去的話,夏油傑就沒打算問他。
結果到晚上的時候,五條少爺居然不請自來了。
夏油傑很震驚。
五條悟很不爽,「你那是什麼表情。」
他端起一杯扎啤——重重放在桌上。
「怎麼,我不能來嗎?」
另一邊,奴良陸生帶著妖怪也走進來,晚上版本的白毛妖怪,兩人視線相接,dna就一起動了。
奴良陸生挑起眉:「喝一杯?」
五條少爺下巴一抬:「誰怕誰!」
那氣勢,那場面,任誰也想不到。
這人放大話的時候氣勢有多雄壯,喝醉倒下的速度就有多快。
奴良陸生端著剛拿起來的第二杯的啤酒,看著一頭紮在桌子上沒再起來的五條悟——猝不及防地眨眨眼。
他納悶地問對面的夏油傑,「醉了?」
「……嗯。」
夏油傑痛苦地捂住臉,不得不點了點頭。
「醉了。」
所以,少爺。
您老今天到底是幹什麼來的!
此時此刻,他只剩下一個願望。
不要,發酒瘋。
老天保佑,謝謝。
這人要是發起酒瘋來,估計誰也攔不住。
但是,五條少爺的酒品,意外的和人品成反比。
喝醉之後,就趴在桌子上睡覺,一動不動,比清醒的時候省事多了。
夏油傑一開始還提心弔膽,後來就全身心投入酒局,不再關注獨自趴在角落的五條悟。
酒局正酣,奴良陸生只在開頭帶了帶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