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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們的份啦。」五條悟反手一個顛鍋,「是久的輔食哦。」
「嘖,小氣鬼。」硝子做了個鬼臉,走進客廳在懶人沙發上躺下。
不知不覺,距離五條久重新「破殼」也過去三年了。
當年剛出事的時候,她是真的很擔心五條悟。
倒不是擔心他會死,六眼加無下限加反轉術式,他會死的機率無限趨近於零。
她比較擔心的是,五條悟會不會讓別人死,然後有一天被印到在逃詛咒師通緝令上。
一開始是擔心他會殺人,後來他沒殺人,硝子又開始擔心他是不是刺激太大燒壞了腦子。
……就,怎麼說呢。
感覺他不殺人比殺人還要更恐怖一點。
那時候她偶然進過一次五條悟的宿舍,乾乾淨淨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傢俱蒙了一層細細的灰,唯一沒有灰塵的地方,是房間正中的一把椅子。
之前他的宿舍東西也少,但那是因為他天天睡在五條久的病房裡,而不是因為活得不像個人。
五條悟看起來吊兒郎當,天天招貓逗狗,對什麼好像都很感興趣,實際上,真正能讓他「感興趣」的事太少了。
所以那時候她真的很擔心,再這麼下去,五條悟真的會把自己活成一個神。
神經病的神。
好在後來事情還是有了轉機。
五條悟和輔助監督鬧脾氣的那天晚上,兩個人大半夜敲開她宿舍的門。
平時幹起架來血沾一身眼睛都不帶眨的兩個大男生,捧著一個小球緊張的不得了,七嘴八舌講了半天也沒把事情講清楚,最後只能自暴自棄地問她有沒有紙盒子或者玩偶棉。
——像極了第一次把班裡養的鴨子帶回家過夜的小學生。
家入硝子欲言又止,憋了一大堆槽沒吐。
它是個蛋誒?鋪的再軟能感覺到嗎?
況且要真有事,紙箱子也完全起不到保護的作用啊!
現在想起來還是很好笑。
理智明明知道那是完全沒有意義的舉動,但是,她卻鬼使神差地把兩人領進了門。
家入硝子不是那種情緒很激動的型別。
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兩人的誇張感染了。
那天晚上,開著檯燈熬夜給小球做窩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手在抖,嘴角也放不下來。
復活貓崽的過程並不是很順利,那個月五條悟和夏油傑幾乎掃遍了整個東京市的咒靈,調伏成咒靈球給五條久吸收,但是收效甚微。
兩人苦思冥想,最後覺得解鈴還需系鈴人,想搞清楚怎麼回事,還是要找到送來小球的人。
於是五條少爺用了一個禮拜學會了速寫,完美複製了當時的每一個細節,交給五條家的術師之後,又在黑市掛了一份懸賞。
懸賞沒能帶來神秘人的訊息,卻帶來了一個叫做伏黑甚爾的男人。
除了查明貓崽復活的條件,五條悟當時還在和高層扯皮,調查追責參與那次事件的所有人,本來只是合作調查情報,再後來意外發現,這個人的情報網和自己的需要有很多重疊。
一個有錢,一個需要錢,一個需要人和情報,一個能打還會辦事,後面的事就發生的極其自然了。
這種默契的金錢關係建立了一段時間後,五條悟意外發現——這個好用的打手居然是禪院家的人!
這不是巧了嗎?
上層一直是壓在他身上的一塊石頭,那幫老頭子事多又囉嗦,早些年他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直都以迴避為主,但五條久這件事後,五條悟早就起了對高層下手的心思。
要壓制高層,不可避免要用到御三家其他人的力量,當時的禪院和加茂都是高層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