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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水壺,莫詩詩咬牙切齒地往裡倒水。上一局詩詞境, 自從莫家堂哥得知她在衢州的所作所為後,就以帶翠娘混進行軍宴為藉口,拉著她聊了整整兩天一夜,將她腦子裡從幼兒園到高中的所有知識幾乎都問了出來,直到行軍宴開始,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什麼以工代賑、什麼攤丁入畝、什麼青苗法……唐代的、宋代的、民國的、現代的,有關農業工業、治理政策,統統說了個遍。
就差馬列主義沒說了。
當然,再這麼諞下去,莫詩詩就得去見馬克思了。
詩詩,住手,再這麼澆下去,種子就泡壞了!」九方御伸手製止她,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出神太久。
連忙停手,莫詩詩下意識說了一句「抱歉」,但轉念一想沒有什麼好道歉的,這是她的苗,她愛怎麼澆就怎麼澆!
九方御無奈地看了一眼水漫金山的花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得換新種子了。
「叮——有人來拜訪你啦。」
大門處的智慧系統發出歡快的聲音,莫詩詩看了眼廚房,外婆正在炒菜,她就放下手中的水壺,邊拿毛巾擦手,邊詢問ai系統:
「小莫,是誰來了?你的資料庫有沒有資料?」
「叮——訪客姓名:莫寬、莫窄;訪客身份:主人的侄子;危險等級:弱雞……」ai換了一幅蘿莉音,萌萌地評測著。
原來是外婆的侄子,那就是我的表兄弟啊。莫詩詩擦乾淨手,對著ai吩咐:「那就開門吧。」
機械的開門聲後,一個胖乎乎的、十八九歲的青年迎面撲了過來,一把摟住莫詩詩,讓她忍不住打了個趔趄,後退了好幾步。
「嗚嗚嗚,小詩,我總算見到你了,聽說你在劉家吃了好多好多苦。」眯眯眼的表哥似乎有些多愁善感,說著說著就淚眼婆娑。
「她的名字是詩的疊字,準確來說,我們應該稱呼她為詩詩。」戴眼鏡的表哥比較冷靜,糾正弟弟的看法。
「你好,我叫莫寬,抱著你的那個傢伙叫莫窄。初次見面,希望不要給你帶來負面印象。」
莫寬伸出手,莫詩詩艱難地將手從被莫窄抱著的懷裡抽出,努力伸過去和他握住。
「你好,我叫莫詩詩。」莫詩詩努力揚起嘴角。
看著沉浸在傷春悲秋中的莫窄,莫寬嘆了口氣,走到莫詩詩背面,將莫窄的手反向一掰。
一聲悽厲的慘叫,莫窄抖著胳膊,莫詩詩才得以脫身。
這聲叫喊吸引了在廚房忙碌的外婆,她探出頭看了一眼,頓時驚喜地對著視窗喊道:「寬寬、窄窄,你們來啦,姑婆給你們做好吃的!」
「好吃的」這三個字瞬間吸引了莫窄的注意力,他眼睛一亮,噠噠噠跑上樓去。莫寬則和莫詩詩並肩走著,邊走邊解釋:
「你別看阿窄現在這樣,他以前非常聰明,十歲不到就透過了詩詞境初級考,結果有一年比賽誤闖高階賽場,精神力受不了,出來就成這樣了。」
莫寬扶了扶眼鏡,神情有些低落。
聽到莫寬的話,原本就對詩詞境心存疑慮的莫詩詩趕忙問他:「是不是所有天才都會在詩詞境中受傷,或者死亡?」
「這話不對。」莫寬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在詩詞境中精神力受損的,最多的就是星網最高聯賽最後一局,其次就是初級考了。能進最高聯賽的當然是天才,可在初級考中受傷的一般都是普通人。」
看了眼面目凝重的九方御,莫詩詩繼續發問:「我有個朋友統計過在詩詞境中死亡的人,發現他們都是歷年來數一數二的天才,這個怎麼說?」
「你那個朋友只統計了星網聯賽吧。」莫寬忍不住笑出聲。「近五年,整個太殊星系在詩詞境中受傷死亡的,滿打滿算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