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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道:「今日金大夫會到府中給你看看,但我今日還得去審裕王,不能陪你了。而我昨日寫了些問題,你替我給金大夫。」
溫盈應了一聲「好」,可隨即又狐疑的問:「裕王造反,罪證確鑿,為何還要審問?」
沈寒霽輕柔地撫著溫盈圓潤的肩頭,輕笑道:「到底還要走過過場,順道把刑罰給定了。」
沈寒霽還未從大理寺調走,如今審問裕王倒也還是在司其職。
「那刑罰如何?」溫盈問。
沈寒霽只是走個過場的,那麼真正拿著生殺大權的還是皇帝。
沈寒霽回了她:「裕王若是造反,或許皇上會念幾分情,流放蠻荒之地,但他不僅籌謀了十幾年,還與東疆勾結了。皇上的意思是死罪。」
溫盈沉默了一息,倒是沒有半分的同情,畢竟裕王也是死有餘辜了。
「那裕王妃和裕小王爺又怎麼處理?」
「裕王妃與裕小王爺不歸我管,但……」沈寒霽揣摩了幾息之後,才道:「裕王妃估計一輩子都出不了金月庵了,而裕小王爺會被流放。金都有裕王妃牽制著,倒也不怕他有什麼想法。且皇上對他這個侄子還是瞭解的,不是能成大事的人。」
溫盈聞言,露出了幾分詫異之色:「皇上為何會放過裕小王爺,我以為會斬草除根。」
沈寒霽淡淡地笑了笑,意味深長的道:「帝王心,最難揣測,便是現在還留他一命,誰又能知道他能活多久?」
帝王心確實是最難揣測的東西,估計沈寒霽都猜不透,所以溫盈也沒有繼續問這事。
除卻對裕王的處理,因這次牽連甚廣,有官員被判死刑,有判流放千里的。
而對其家眷,倒也從輕發落了,沒收家產後,家眷或為庶民,或為奴為婢,更或是流放。
二人在床榻上廝磨了許久,待天色亮了,沈寒霽才起來。
溫盈正要喊人進來伺候的時候,沈寒霽制止了她,溫聲道:「我約莫辰時三刻才出門,還有時間來給你更衣。」
說著,不待溫盈拒絕,便轉身拿起了架子上的衣服。
溫盈也就沒有拒絕他,笑道:「那我倒要好好的享受享受御史中丞給我更衣。」
且還是未來的宰相呢。
便是這輩子生出了許多的變故,但溫盈堅信以沈寒霽的能力,便是再多的變故,最後他依舊能位極人臣。
沈寒霽動作輕柔地給溫盈穿戴衣裙。
如今,溫盈低下頭都看不見自己的腳尖了,故而鞋襪都難穿,所以平日都是婢女來幫忙。
今日卻是沈寒霽來幫忙。
沈寒霽給溫盈穿著鞋襪的時候,溫盈問:「先前夫君不在的時候,五弟妹每日都過來陪我,這是不是與夫君有關?」
沈寒霽給她穿好了襪子,隨而穿鞋,淡然的回:「五弟妹與人相處直爽,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她能每日過來陪你說說話,想必你的心情也能好一整日。」
沈寒霽確實沒有聊錯,與何櫻相處半個時辰,都能讓她心情好上大半日。
「不過,夫君是怎麼與五弟妹說的,才能讓她幾乎每日都過來?」
給溫盈穿上了一雙鞋,站了起來,帶著溫潤的笑意為她解答:「我與五弟妹說你極喜歡她,我又怕我不在你悶得慌,如此她定然會日日過來。」
沈寒霽當真是把沈五郎夫婦二人的性子給拿捏得死死的。
——
沈寒霽用了早膳,準備出門時囑咐了下人好生照顧娘子,如此才出了門。
裕王被關押在大理寺中的單獨一個牢房,被嚴加看管。
沈寒霽到牢中的時候,裕王的雙手雙腳都被牆壁牽出的鐵鏈鎖著,他盤坐在地上,神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