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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惠茹沒少聽這種,前段時間樓上一人家兒子就在酒吧被慫恿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她拿出手機:「我看看離島酒吧在哪。」
司庭衍直接說了:「陳西街那邊。」
司惠茹一愣:「你怎麼知道?」
「之前路過。」
提到陳西街司惠茹便認識了。
那一片什麼都有,酒吧洗浴店賓館,全都擠在那條街上,每天一到晚上人流量很大。
司惠茹眉間疙瘩愈深,更擔心了。
「這怎麼辦呢。」
她想現在過去找程彌,但又知道孩子不喜歡,會覺得她小題大做。
司庭衍說:「她晚上自己會回來的。」
「酒吧裡那麼亂。」司惠茹還是不放心。
跟司惠茹這種感性杞人憂天的性子一比,司庭衍要顯得冷漠理智得多。
他直接給她安排好:「十一點沒回來你要過去再過去。」
他正好吃完飯,放下筷子,起身回了房間。
——
程彌今晚得到清吧駐唱。
鄧子今晚沒半途被工作拉走,也一起來了。
兩人在一張沙發上坐著,鄧子聽她跟電話那邊人說她在離島酒吧,掛電話後問她:「誰呢?」
「一位長輩。」
鄧子給她鼓了下掌:「厲害啊,敢直接跟長輩說你在酒吧,我現在都不敢讓我爹知道我菸酒全沾,還天天混酒吧。」
程彌手腕稍彎,拿起酒吧淺抿。
「還有,」鄧子沒個正形攤在沙發上,說,「什麼離島酒吧?」
要不是他還沒喝一杯酒,頭腦清醒,他看程彌剛才電話說得格外理直氣壯那樣子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記憶出差錯。
他說:「離島酒吧在旁邊呢,我們這兒不叫離島酒吧。」
程彌頭腦十分清醒:「知道。」
鄧子搞不懂:「雖然清吧酒吧都是喝酒,但你跟長輩說個清吧也比說酒吧好吧。」
酒吧環境確實要比清吧亂點。
程彌還是這句,慢悠悠的:「知道啊。」
鄧子知道她這麼說肯定有理由:「幹嘛這麼說?」
程彌笑:「秘密。」
說完酒杯放下就起身去忙了。
飯點那個時間還沒什麼人,九點十點那會人開始多起來。
程彌唱完一輪下來,鄧子已經空了三杯酒。
程彌一下來他就朝程彌豎了個大拇指:「頭回聽你唱歌,你說你這人到底怎麼長的,臉蛋沒得挑,嗓子也是萬裡挑一。你爸媽到底都是什麼奇才,才能生出你這麼個女兒?」
前面程彌還自如聽著,後面那半句倒酒的手直接一頓。
但她反應快,燈光又不明亮,鄧子根本沒發現。
程彌唇角帶上笑,話出口卻沒那麼溫柔:「我爸唱歌爛死了。」
「那你肯定是隨你媽。」鄧子說。
「你說對了,」她說,「我沒一點像那個男的。」
父女關係如果親近,沒人會用那個男的去形容父親。
不過那會臺上已經有人接過麥克風,程彌聲音被歌聲蓋過。
「對了,給你講個八卦,」鄧子像想到什麼,一條胳膊撐到她身後,湊到她旁邊,「你猜我剛看到誰了?」
「誰?」程彌隨口胡扯:「張玲尹?」
鄧子嘁一聲:「她張玲尹算什麼大人物,值得我用八卦講麼。」
程彌笑。
其實鄧子自從從gr離開後,經常私底下跟程彌罵張玲尹,完全不裝大度。因為他發的那條幫程彌澄清的動態把張玲尹推到了網友的風口浪尖下,張玲尹因為這事罵了他一條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