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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瑤想起來宋祉硯有喜歡的人,洩氣了,上去唱傷心情歌,沈天明跟於瑤認識五六年了,聽著這歌聲痛心疾首:「你碎了多少少女的夢。」
宋祉硯以前在地下酒吧打工,還被人開海價包年包月,他卻完全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不是他沒有同理心,而是愛太滿,沒有任何縫隙能夠裝下其他人。
於瑤喝多了,把話筒遞過來給他,眾人注視下,宋祉硯沒有拒絕,接過來問:「唱什麼?」
沈天明說:「就開學典禮那首,就是那天,我對你一見鍾情。」
宋祉硯笑他噁心,點出來那首《你最珍貴》,垂眸想了一會兒,又換了首歌。
某首舊歌,宋祉硯是語言大師,粵語說得跟真的一樣。
沈天明問他:「怎麼不唱那首?」
他又重新點了煙,在煙氣中低沉的說:「那是我和她的歌。」
旁人都不能聽。
沈天明起初總不明白宋祉硯跟虞音為什麼不能大大方方的在一塊,回去細想想,以虞家的身份,宋祉硯和她完全是雲泥之別。
宋祉硯聚會也不胡鬧,安靜如同往常,唱歌遊戲會做,不過沒什麼情緒波動,真像是陪客的局外人。他看著時間將近,掏出手機,正逢虞音打過來,便放在耳邊接起。
她糯糯的嗓音在他耳邊質問:「回家沒?」
他緩聲道:「很快。」
虞音讓他把地址發過來,她要去接他。宋祉硯沒拒絕,不一會兒虞音就風風火火地來了。她穿著紅色碎花吊帶裙,安靜地進入包間,宋祉硯抬眼看到她,人就已經坐到了腿上。
虞音把玩他的領口,在他耳邊狐疑地輕聞,好像在偵查他有沒有沾花惹草。沈天明看虞音來了,沒法再留宋祉硯,大家看著他站起來,揮手告別。宋祉硯主動背起虞音的小挎包,虞音不滿地快走兩步,宋祉硯回頭到了一聲別,兩步就將人追上捧在懷裡。
走廊打著曖昧的紅光,虞音被他從後面抱著腰,兩個人在光影裡靜默一陣,她便回頭踮腳吻了他。
宋祉硯高,虞音整個人墜在他身上,他兩手搭在她的後腰,虞音咬著他的下唇問:「為什麼穿成這樣?」
他不辯解,低頭繫好釦子,虞音撥開他地手,想要幫他扣好,卻被鎖骨線勾去魂,又撩開一枚。
他靠在黑色的油漆牆上,有種莫名的脆弱感,虞音被勾得神魂顛倒,抱著他黏。宋祉硯身上有淡淡的煙氣,她不討厭這苦澀的味道。
於瑤出來拿酒便看到虞音靠在他頸窩裡啃咬。少女整個人都被他護在懷裡,疼愛無比。
宋祉硯笑著說她是小吸血鬼,虞音濕潤的唇掠過,他又側頭貼著她,知道她在標記她的痕跡,並未阻止,縱容她一路。
她平時要上課,將靠近天辰的公寓給他歇腳用,反而是自己時常在圖書館學到凌晨,沒能跟他見面。
宋祉硯在天辰仍舊是許多瑣事,沒課的日子就跟著張天民打下手,唯一變了的是,他不再叫張總,而是換成師傅。張天民又開始帶人天辰上下也都知曉,宋祉硯一個本科生,也不知道怎麼入了老總的眼,但是日日看著人家第一個到最後一個走,深感自己拼不到那份上,也就很少有閒言碎語了。
今天張天民親自去為委託人辯護,將他帶到法庭旁聽,張天民這個人有種溫和氣,總是笑著,不管是法官檢察官甚至是被告,看到這樣周正和氣的臉,都不會橫眉冷對。
張天民一切求穩,維持了百分之九十多的勝訴率,大半輩子基本只打勝仗。
宋祉硯聽著辯論清晰的辯詞,能感覺出來張天民也是個心理大師,不單熟悉法條,還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的書架上多的是文史哲的專著,閱讀量之廣可見一斑。
庭審結束,宋祉硯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