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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是她和路晚安互郵過的紙質來信,她和路晚安是從做筆友認識的,倆人一直很有儀式感,維持著每月手寫一封信的頻率,別的發電子郵箱或扣扣聯絡。
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信封,現在全都七零八落散在桌上,有些信封皮面都泛成褐色了。
金美恩碧色的瞳眸閃爍著什麼,面前站著的樂容正冷冷看著她,那眼神怕是要把人凍成霜了。
「你好壞哦,幹嘛偷看我寫的信?」她問著,手裡的三明治還沒有放下,若無其事的繼續吃。
樂容:「我沒有拆開。」
樂容不屑幹這種事,是她無意翻出來的,她一封都沒拆,只是其中一封因為過於陳舊,信封包裝都脆了,她整理好想放回原位的時候,這封信紙就從裡面掉了出來。
字墨淺淡,仍然能看出信裡的內容,那麼多封信裡,所有都是收到的回信,唯獨這一封是金美恩自己寫,卻沒有寄出去的。
她不知道金美恩居然跟路晚安認識,還認識了那麼多年,而最近一封的回信,就是這個月份。
「如果你是因為心疼路小姐愛而不得,才故意接近我。」
哪怕發現這麼出乎意料的事,樂容還是理智的冷靜下來,嘲弄:「那你們倆個,還真是卑劣。」
「吧嗒……」
金美恩直接把三明治扔在盤子上,她繞過餐桌走到樂容跟前。
因為混血的緣故,膚色都比亞洲人更要白一些,升起怒意來,膚色充血的很明顯。
「什麼叫我故意接近你?那會你帶著剛畢業的我進研究所,是我老師,我才對你感恩有加。你倒好,以為我勾引你,故意接近你?」
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雙手抱胸,笑了:「不知道是誰借酒耍酒瘋,內衣都脫了,求著我要……唔……」
金美恩話還沒有說完,下顎就被樂容掐住。
樂容的臉色陰沉下來:「我說過,不要再提那晚的事。」
最開始的時候,金美恩和樂容不是這樣相處的,她們很客氣,樂容冷漠,金美恩尊敬,自從那晚後她們關係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在一次出差的時候,那天從來不喝酒的樂容,喝了好多,醉酒後突然就變了一個人,說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話,被她拒絕後,居然還委屈巴巴的求她。
一個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女王,居然開口求她……她承認那一刻對樂容產生了征服谷欠,有些失去理智,說了一句「不跟有妻之婦做炮-友。」
沒想到樂容第二天回去就離婚了。
現在金美恩都沒搞明白,樂容為什麼會以為她是故意接近的?
她只是想盡最大的努力表現的最好,想讓樂容看到她有多認真,有多厲害,想得到樂容的認可而已。
讓樂容知道,帶她金美恩根本就不丟臉!
「你緊張什麼?」她嬌俏面龐有過一絲輕慢:「你怕我把那晚的事情說出去呀?樂容居然會求人哎,求著我和她做,被拒絕了還紅眼睛,可憐的快要哭出來了,你覺得我說出去有誰會信?」
沒有人會信這些事,因為樂容的形象在外已經塑造的很穩固,清冷矜貴,想跟樂容說上兩句話都不一定能搭上。
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麼荒唐的事?
金美恩認真回顧她們相處的細節,又道:「現在仔細想想,是不是你早就覬覦我,又被道德束縛住,每天壓抑掙扎,那晚才爆發了?」
她記得剛認識樂容那陣子,樂容從來都不抽菸,不知道哪天從她這裡接了支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