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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也是被燙傷過的人,那疼痛真的是被刀割的都還難受。
而且她這還是在手上,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這萬一起泡留疤了怎麼辦。
到時候真的是難看到了極致,她之前看過一個燙傷的手,那手上的顏色都不均一,很不好看。
又吟點了點頭,又捨不得把手從水下收回來,她撇了下嘴,「你幫我去請個假吧,我去擦點藥馬上就回來。」
真的疼的她有點受不了了。
「行行。」糕糕水也沒有接,轉身端著杯子又走了,剛到門口,她又轉身走了過來從口袋裡抽出了幾張紙巾,「你拿這個弄點冷水,敷在手上走,可能要好受一點。」
又吟接過,聽話的點了點頭,等糕糕出門後,她才把聽著話的敷著紙巾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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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晉公司這周邊並沒有什麼小的藥店,小的藥店也不知道能不能包紮,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打算打著車往那邊大醫院去。
可是這個時候路有點堵,又一直在公司門口打不到車,她那眉心也在這個時候緊緊的皺了起來。
那張敷在她手上的紙巾越來越幹,手上的燥痛也越來越難忍,她都是這麼大的人了。
差點沒被這點疼痛給疼哭。
就在她差點沒有走路去那邊公交站準備坐公交過去的時候,她面前停了一輛黑車過來。
她一懵,車窗很快搖了下來,「又小姐,你要去哪,我送你一截吧。」
常臨善解人意的說道,他剛剛和老闆在那邊就一直看見她在這兒打著車,又一直沒打到。
所以他老闆就讓他過來載她一截路了。
又吟站在路邊有些遲疑,她看了一眼那疼痛難忍的手,上前兩步拉開了車門立馬坐了進去。
剛坐進去,她的屁股就忽然一頓,她停了一下,往這邊挪了挪,這才收進在車外的另一隻腳把門拉上。
沈硯南閉著眼睛在那裡坐著,又吟也搞不懂他是真的睡了還是假的睡了。
但是仔細的想了想,常臨只不過是一個助理,他老闆又在這裡。
如果不是他老闆同意了,他怎麼可能會私自載她。
「又小姐,你去哪啊。」常臨瞄了一眼車內後視鏡裡的又吟問道。
「醫院,找最近的那個醫院去就是了。」
她剛回答完,旁邊閉目養神的沈硯南就很快睜開了眼睛,他偷瞄著往這邊看了眼。
似乎是在打量著她身上哪裡有傷一般。
常臨看著後視鏡,也明白了他老闆的那個眼神,見他不好意思問,他就幫他主動開口了。
「又小姐你去醫院幹什麼啊,是哪受傷了嘛。」
又吟看了一眼手指,眉頭微微皺起,還是疼的她有些不好受,「被水燙到了。」
她淡淡的回答了一番,又抬起眼眸看了一眼面前堵著的車道,有些慌張了。
堵了一倆分鐘後她越來越慌了,手也疼的她難受極了,她四處張望了兩眼都有點想直接下車跑去醫院了。
疼的她實在是太難受了,她下次再也不要這麼搞了,接水的時候再也不敢分心了。
「常臨。」一直沒有說話的沈硯南突然開口了,聲音沉沉的,打斷了這車內的寂靜,他喊答應常臨過後,他才又開口說:
「從前面叉路口掉頭回鹿臣。」
又吟:「??!」
她忽然一愣,撇過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不是要送她去醫院嗎。
那不去的話把她路邊放下她自己走路過去吧。
「前面還堵的很,回鹿臣那邊不堵,我家裡有燙傷藥,我給你上藥跟那些醫生給你上沒什麼區別。」沈硯南撇過頭來解釋說。
這邊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