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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啟蒙教育很大程度上依賴於媽媽,郭青雖然第一次當媽沒經驗,一路都是暈著頭過來的,但目前看來,這方面她做得還不錯。
當然,主要是酸奶自己爭氣。
一個稱職的媽媽,除了啟蒙之外,還需要給孩子輔導功課。
遠的且不說,基礎的語數英最起碼不得跟上?
郭青非常具有未雨綢繆的遠見,準備現在就開始進修一下自己的知識水平。
要不然萬一到時候跟不上酸奶的學習進度,還得酸奶輔導她這個媽,那多丟臉。她還做不做人了?
好歹也是憑自己的實力過了六級,沒事也能看看美國大片、英文雜誌的人,這種程度的小故事對郭青來說,小兒科。
但她屬實沒想到,英文字竟然比中文更催眠,看到第二篇眼睛就想罷工。
硬是憑藉自己的意志力,頑強地堅持到結尾,郭青立刻把書一扔,往杯子裡一出溜,舒舒服服準備入眠。
就在此時,惱人的門鈴響了。
「……」
郭青憤怒地坐起來,憤怒地下床,氣勢洶洶又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
看到可視門鈴上封承的臉。
「我靠!」
郭青一下子給嚇清醒,反射性用手蓋住螢幕,擋住封承的臉。
做完的同時就反應過來,擋著有毛用!
郭青此刻的心情,就像小偷被警察找上門,而家裡的髒汙還沒來得及處理——除了「我靠」,就是慌裡八張了。
什麼情況?
他怎麼會來這兒?
他來幹嘛?
郭青急得手足無措,在「開門」和「裝死」之間搖擺。
還沒搖擺完一個回合,封承的聲音就從門外傳進來。
隔著門板,被削弱了大部分,唯獨語氣中的獨斷專橫,一分都沒減少。
「出來,我有事找你。」
郭青緊張地回頭看看,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用一種處於鎮定與不鎮定之間的薛丁格狀態,開啟門。
嗖地一下出去,把門在背後關上。
心裡罵罵咧咧,面上恭恭敬敬:「封總,都這個點了,有什麼事明天再……」
封承壓根不聽她把話說完,沒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拽住她就走。
「哎!我……」郭青壓低聲音怕吵醒崽,來不及反抗就被他扯進了電梯。
「你幹嘛?」郭青把自己差點掉進電梯縫隙的拖鞋勾到腳上,一腦門的莫名其妙。
封承不理她,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跟剛從棺材裡蹦出來的殭屍差不多。
下樓,把她塞到副駕,封承上車,一踩油門轟地開了出去。
幽閉的空間,封承身上那絲微弱的酒氣,繚繚繞繞鑽進她鼻子。郭青嚇得趕緊把安全帶拉過來。
她瞪著封承,試圖勸他回頭是岸:「那個,我也不跑,你慢慢開,別著急……要不我來開?這大晚上的你喝了酒,多危險……」
「閉嘴。」封承丟給她冷邦邦兩個字。
ok。
不跟喝酒的人爭執,是成年人的生存智慧之一。
郭青老老實實地抓緊扶手。
臨近十二點的深夜,穿著睡衣和拖鞋的郭青,就這樣被綁架似的帶到了燕寧大橋。
燕寧大橋,是燕城裡一座普普通通的跨河大橋。
除了更漂亮一點,馬路更寬闊一點,沒什麼特別。
不過,封承把車開上橋之後,郭青倒是想起一點舊事。
有回跟著封承去燕陽居吃飯,碰上一個性格非常爽朗健談的東北客戶,郭青酒逢知己,兩杯酒下肚就跟人一見如故稱兄道弟就差歃血為盟了。
但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