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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媽才能讓孩子甩脫沢田家光和里包恩的影響啊!
不過畢竟是答應了里包恩,拉菲咬咬牙繼續說:「但我確實是個黑手黨,我殺過很多人,彭格列是黑手黨世界最有名望的家族之一,如果我成為了彭格列的首領,再加上我以前的家族,就算只是為了保持家族的地位,我也會殺更多的人。」
他接著說:「還有xanx也是,我們都是受到黑手黨的教育長大的,如果我們兩個人當中的任何一個成為了彭格列首領,彭哥列還會依照他以前的軌跡走下去。但是,你可能是那個可以給彭格列,乃至整個黑手黨世界帶來變革的人。」
「或許你可以讓彭格列,還有黑手黨世界變得更好。」
「我我可以嗎?」沢田綱吉不自信。
「如果有人可以,那個人一定是你。我和xanx都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拉菲繼續鼓勵他。
沢田綱吉的眼睛一點點亮了起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只是什麼事情別人不可以,只有他可以做到,他能感覺到拉菲說的是真的,所以沢田綱吉開始正視自己,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做到嗎?
「你可以回去好好思考要不要跟xanx打這一仗。」拉菲哄著沢田綱吉走出了醫務室,並且在門口目送他。等到他看見沢田走出去好遠,完全看不到他的背影了以後,拉菲立刻眼疾手快地關上醫務室的門並且反鎖了。
他進入醫務室內間,看見琴酒懶洋洋地躺在病床上。
「阿陣~」拉菲用了個蕩漾的尾音撒嬌,自己也爬上了病床。
兩米長的單人床對於它上面的兩個一米九多的巨漢來說有點太小了,所以拉菲只能疊在琴酒的身上。
「我們繼續啊~」拉菲用腿壓住琴酒的下半身不讓他亂動,腦袋湊到琴酒脖子邊上的鎖骨處蹭來蹭去,整個人其實基本上已經壓在他身上了。
「沒心情。」琴酒冷哼一聲,曲起腿,用膝蓋撞了撞拉菲的膝蓋,「起來,我傷口裂開了。」
「誒!」拉菲趕緊爬起來,果然發現琴酒隔壁上的繃帶隱隱滲出了一些紅色的血跡。
他趕緊跑回外間,拿了一堆繃帶和止血劑。
用剪刀乾脆地把繃帶剪開,從傷口撕開繃帶的時候,琴酒「嘶——」了一聲,拉菲立刻像哄孩子一樣親了親琴酒的嘴角,被琴酒翻了兩個白眼。
琴酒右手臂上的傷口是條刀傷,看起來他應該是跟人近身搏鬥的時候不小心中招了。
重新上好藥,又再次繫上新的繃帶,確定前臂上的繃帶不會影響到琴酒的右手活動以後,拉菲長舒一口氣。
他忍不住要叨叨了:「怎麼又受傷了,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有什麼危險的任務讓臥底去做啊,你的身體比較重要,反正組織裡那麼多臥底,為了不暴露身份,他們都得努力完成任務,讓他們去做危險的任務多好?」
琴酒聽見拉菲對於壓榨臥底的無良主意以後笑了一下,覺得真不愧是拉菲。
不過他忍不住要為自己的職業素養申辯一句:「我這麼些年就受了兩次傷,每次都被你遇上。」
「上一次也是我給你包紮的。」拉菲想起來了些什麼,琴酒顯然也想起來了。
看著琴酒一向冷漠的面孔上臉頰微微泛出了些許紅色,不過也如果問琴酒,他肯定說這是因為他失血有點多導致其它地方面無血色導致的對比出來的紅色。
「今晚」拉菲遲疑著看了一眼窗外燦爛的陽光,現在才是午休的時候,沢田綱吉也是趁著這個時候來找他的。
「今天的陽光真美。」
琴酒用一種「你終於瘋了」的眼神看了拉菲幾秒鐘,看得拉菲覺得汗毛倒豎了以後,他才懶洋洋地開口:「風也很喧囂。」
「哼哼哼」拉菲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