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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資本家們同樣剝削蠶食平民的血肉來賺取利益，但他們說不定不敢殺人。

首領只能算是一個壞人，而不是邪惡的人。

或者直接說首領是一個雙標的人。

首領對敵人和無關的人冷酷無比，他甚至不介意為了自己的長生讓科研部做人體試驗。

對他自己的家族成員，他的直系後代，首領最寵愛的年幼的孫子孫女們只知道自己家境富裕，從來不知道他們的錢是哪裡來的。

曾經被首領想要培養成繼承人的長孫拒絕繼承組織，首領也沒有說什麼。

就算是對拉菲這樣的旁系親屬，首領的態度不能說親近，但至少比大多數富豪面對從小忽視自己的父親的私生子們要好多了。

正常的豪門裡爭權奪利，婚生子還有可能把私生子暗殺掉，但首領把家族企業——其實是組織控制的一些財團——交給父親的私生子們，還把所有的父親的私生女們嫁給有錢人家保證她們的生活，並且在這個還不是強迫的，首領尊重她們自己的意願，讓她們自己選擇丈夫。

比如拉菲的祖母就嫁給了和組織從來沒有關係的普通商人，還是她嫁過去以後在首領的支援下，拉菲的祖父才把家業壯大的。

這樣的行為讓首領表面的身份在豪門之中風評良好。

總之，在以前，對待家族成員和自己看中，視為繼承人的拉菲，首領的態度一向很親切，就像正常家庭裡的祖父輩對待兄弟姐妹的孫子一樣。

但現在不同了。

首領話語裡的功利性強大到即使是普通人都能察覺到的地步了。

更何況拉菲還很擅長從細節中剝絲抽繭。

首領變得冷酷了。

或者說，拉菲已經不再被他視為繼承人，而是看作有威脅的下屬了。

或許這種身份的轉換並不是在表面，而是在首領的潛意識之中發生的。

聽完琴酒的話，拉菲已經可以確定了。

首領想要長生不老已經到了有些瘋狂的地步了。

也確實。

首領年紀大了。

拉菲的祖母是先代首領的私生女，還是年齡比較小的那種私生女。

首領是先代首領年輕的時候聯姻完立刻生下的孩子，他比首領的私生子女們普遍要大上好幾歲，比拉菲的祖母更是大了接近二十歲。

這也是為什麼首領對私生子女們還比較寬容的原因，他們的年齡差距很大，大部分私生子女都沒有威脅。

變小之前拉菲已經20多歲了，變小之後又過了十年。

連年齡差了20年的妹妹都已經做祖母很多年了，首領也確實老了。

年老的首領近些年來一直沉迷於研究長生不老藥，原本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他並不自信能在他死之前有結果，但拉菲變小了。

看見了例項，首領變得越來越瘋狂。

看看他近些年做了什麼事。

琴酒所說的事情，拉菲相信那只是琴酒所知道的一小部分。

琴酒一向是個不愛打聽八卦的人，就連他都知道首領做了很多看起來很愚蠢瘋狂的事情，琴酒不知道的就更多了。

「一個永生的首領不需要繼承人。」拉菲突然冷漠地說出一句話。

首領追求永生，在他的永生面前，所有有可能阻擋他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琴酒看著拉菲，問：「那麼您想要怎麼辦？」

他站起來，走進拉菲，然後單膝跪地，握住拉菲的手，用他的手背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這是宣誓效忠的意思。

也是

拉菲從口袋裡面摸出了彭格列印章，臉上帶上了一點點微笑，「你說我是拿這個去假裝彭哥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