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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草看著溫令兒溫柔的模樣,下定決心,低聲道:「奴婢原是小陳夫人安排到府中的,她讓奴婢時時刻刻注意著夫人的動向,然後每七日向她匯報。
「為何向她匯報,內容又是什麼?」溫令兒眼皮子一跳,怪不得她第一次見到陳若靜時總覺得不對勁,好似對整個二房瞭如指掌一般,而且連陳氏的女兒對她也是極為親近。
「她讓奴婢匯報夫人的飲食起居,而且還有用藥情況,夫人手腕有傷,這麼多年用了小陳夫人的藥,不過怪異的是,夫人用了藥之後,反而手傷愈發嚴重了。」萱草一說起這個小陳夫人,面色變得極為害怕,溫令兒能夠察覺到萱草的恐懼之意。
她聽著萱草一番話,徹底變了臉色,她還記得第一次去見陳氏時,剛好陳氏手傷復發,陳若靜遞給自己的那個荷包有毒,那時她只讓陳氏別再用陳若靜的藥膏。
溫令兒急急問道:「夫人是不是這段時間沒有用她送過去的藥膏了?」
「正是如此,自從您給夫人送去了藥露,夫人的症狀漸漸好轉,奴婢以為這是因為雙管齊下的原因,便如實稟報,誰知第二日她……她便讓奴婢偷偷換了藥膏。奴婢自然是不敢換,好不容易拖了這七日,誰知二老爺那廂又出事了。」
萱草嘆了口氣,她原不想做這種事,可是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陳若靜手裡握著,如何敢不應?
「原來如此,如今二夫人的身子如何了?可出現什麼不好的症狀?」溫令兒疑惑的是,為何會在這個關頭突然有個女子找上門來,目的只是離間他們兩人的夫妻關係麼?
不待溫令兒多想,便聽得萱草道:「夫人身子好轉不少,只是這幾日的事將夫人氣得頭風發作了,便躺在屋內,如今小陳夫人照顧在一側,只是奴婢總覺得這件事極為奇怪。
因為夫人自打前日便躺著了,一直並未出門,就連寧寧小姐去了也見不到二夫人的面。而且……」萱草欲言又止,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你說,不必擔心,我不會將此事洩露出去,亦會護你安全。」溫令兒自然是不想淌二房這趟渾水,但是若涉及人命,她如何能坐視不理?
萱草看了一眼周圍,低聲道:「奴婢總覺得小陳夫人對二爺的態度很奇怪,她曾經還向奴婢旁敲側擊過關於二爺的事。」
溫令兒聞言,原本心中隱隱猜測的那個念頭得到了證實,思於此,她問道:「二爺所吃的安神補腦丸你可以接觸過?可是二夫人像她要的?」
萱草想了一會,方才搖頭道:「這個奴婢並不知,倒是二老爺曾經在夫人面前提過睡眠不好,許是夫人讓小陳夫人準備的。」
溫令兒聞言,沉默了許久,所有事情都能串起來了,不過如今唯一能確定的事情便是陳若靜的確是在給陳氏的藥膏中下了藥,最為緊要的便是拿到那些藥露,只要查明其中成分,便可真相大白。
「萱草,你可知除了正門,可還有其他方法能進二夫人的正院嗎?」溫令兒心裡莫名緊張,她總覺得若是自己今日轉身離開,總會錯過什麼東西。
萱草凝眉思索,想了半天,臉色為難道:「的確是有,不過……不過是個狗洞,您問這個做什麼?」
「我想去見一見二夫人,她於我有恩,我不見她一面,總覺得心裡不安,你可能幫我?」溫令兒定定看著萱草,眼底露出幾分深意,她可以斷定,二房一定是出事了,她打算貿然前往,自然是為了自己,畢竟之後離開將軍府的計劃裡,二夫人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萱草沉默了許久,她內心極為忐忑,畢竟如今她算是背叛了陳若靜,按照她的手法,若是事情敗露,她必死無疑,畢竟她這張臉就是拜她所賜。
「萱草,你別勉強,雖不知你發生了什麼,但是你不必因為我讓自己陷入險境。」溫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