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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卷被養的膽子大了點,段榕回來了他就上去要抱抱,黏糊糊的,叫二哥。
小魚兒怎麼養都這麼乖。
段榕煙戒的不是很成功,在外面還是會抽,比之前少了三根,但就算是沒抽,沾了煙味,俞卷都能聞出來,正埋在段榕懷裡嗅味道,被捏著後頸提了起來,段榕道:「先吃點蛋糕墊肚子,我去洗個澡,出來給你做飯。」
俞卷彎起眼,「好啊。」
段榕沒好氣,拍了下俞卷的屁股,肉肉的,從b市回來後就是段榕在養,肉眼看不出來胖沒,但能摸出來,「二哥給你做飯吃這麼開心?」
他一大老爺們,現在天天圍著灶臺給俞卷做飯。
俞卷嘴甜,撒嬌著又抱住段榕,「二哥做的飯好吃。」
段榕低頭狠狠親了口他,「一會兒再收拾你。」
俞卷小臉粉紅,等段榕進去洗澡,他就去洗菜了。怕菜葉上有蟲,俞卷都是一片片洗的,格外慢,等他洗好,放到案板上切,段榕出來了。只穿了條褲子,一隻胳膊圈住俞卷的腰,把他放到窗臺上坐著。段榕接手做飯。
「就你那速度,等我們吃上飯都半夜了。」
要說雲城不愧是南方,冬天跟北方的完全不一樣,前幾天還有點冷,這兩天太陽又出來了,溫度上升,段榕又是體格好的,經常只穿個褲子,上身赤著。
他身材太好了,肌肉很大,但不難看,窄腰,背上和腰腹上都有疤痕,但是一點也不影響,俞卷往下看,捂住眼睛。
其實、其實,二哥的腰臀……俞卷擠了擠屁股,總感覺,二哥的比他還翹。
不是軟綿綿的翹,是肌肉,很緊實。
段榕紐扣都沒扣,鬆鬆提上就來做飯了,露出點內褲邊,俞卷更羞了,跟段榕住了段日子,他好像也被帶壞了。
近來發|情|期也有點嚴重。
不知道怎麼回事。
「小色鬼,在看哪裡?」段榕端著菜鍋回頭,夾起一塊雞蛋放到俞卷嘴裡,家裡已經除了魚肉斷肉半個多月了,俞卷沒說能不能吃,但段榕一直沒買。
那些記憶永遠封存著就好了,最好這輩子都不再出來。
俞卷乖乖吃下,「沒有看,二哥。」
段榕抹了下俞卷紅潤的嘴唇,「給二哥把釦子扣上。」
俞卷瞬間通紅,唔唔,「二哥……你還要做飯。」
段榕抓著俞卷的手,「我做飯跟扣扣子又沒關係。」
俞卷跑了,他不敢,前、前天,段榕就是在床上這麼哄騙他的,他最後累的手腕都酸了,羞的第二天都沒緩過勁兒,段榕逗了他好久。
二哥太壞了。
俞卷聽到後面段榕愉快地大笑,腳上絆了下,撲到沙發上躲起來。
這間小租房原本很少傢俱的,俞卷也不愛裝修自己的空間,段榕來了後小租房煥然一新,好像也不陰暗了,有時段榕會帶花回來,家裡就香香的。
段榕一個糙老漢,他自己住的時候,跟許付住的時候,其實根本就沒管過生活環境,但俞卷得好好養著,所以才這麼上心,花是跟別人學的。
段榕是個男人,沒接公安機關的案子,他自己也沒閒著,出門找事做,接了幾個小活兒,抓姦的時候在人家大別墅裡看見的,出來後就也去花店買了束帶回來。
俞卷接到花笑了很久,第一次對段榕說:「我媽媽以前很愛花。」
不會照顧自己的俞卷,發|情|期都自顧不暇,在陰暗潮濕的小租房裡住了很久,在沒有段榕到來之前的每個夜裡,他很多時候都是哭著抱著自己的魚尾睡著,他也想要溫暖,想要美好,可是他自己做不好。
就像那個浴缸,俞卷哭不是因為自己又有了一個浴缸,而是時隔三年,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