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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朵朵囑咐惜念對幾位舉人密切留意,以免再有意外。
誰料,剛剛宋朵朵找高琅算帳時,引來了不小的動靜,許多人都出了房看起了熱鬧。
可就這麼一會子兒不留意,雲晨就出來如了個廁,還被人殘害了。
從衣服汙穢程度判斷,雲晨恐怕剛拉開了茅房的門,就被突然衝到他身後的兇手狠狠勒住了脖子;在從現場情況判斷,雲晨在被勒住時,出於求生本能,他拼了命的掙扎,但很可惜,常年與筆墨為伴的書生力氣太小,終落得個慘死下場!
前有高琅偷窺失察;後兼顧不到舉人導致雲晨遇害,惜念自知難辭其咎,不過眾人當前,惜念並無大的舉動,只頷首一字不語。
連著兩人遇害,宋朵朵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
她起身看著聞訊而來的眾人,視線依次掃過幾個舉人臉上,後連其他客人以及山莊人員均為放過。
眾人眾像,一眼望去,宋朵朵實在瞧不出誰才是那個剛剛殺了人,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站在這裡,看著死者唏噓的兇手。
恐慌在人群裡蔓延,最為不安的就是那一家五口,本想和家人來此度個假,結果竟接連死了兩個人。
雪越下越大,漫天的雪白借著點點的燭光反射,似乎這個夜晚看起來都沒有那麼漆黑了。
只不過空氣凜然,不由讓人從心底裡生出了一陣陣的寒意。
或許這個夜晚,漆黑一片,更讓人心裡安生。
一家五口的男人看著媳婦懷裡嚇的瑟瑟發抖的小兒子,鼓足了勇氣上前:「大人啊,草民就是個小生意人,唯一的願望就是一家老小平安喜樂,而且稚子年幼,草民就算在怎麼糊塗也不能撇下他們幹這這殺人的勾當啊。」
蕭淮北連連應是,並寬慰道:「有本官在,本官會保護你們的。」
男人自然不信,畢竟這雲晨就是在保護之下遇害的。
「草民本不想打擾大人,可如今這雪越下越大,草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男子默了默,並從懷中掏出一個鼓鼓的荷包,儘量小心謹慎的往蕭淮北的懷裡塞:「不知大人是否能讓出東側一間雅間?草民保證,草民一家一定安安靜靜,絕不打擾大人休息。」
蕭淮北拒絕了他的好意後應下,並順勢問了那六位走鏢人是否想要移居東側。
走鏢人將蕭淮北拒絕賄賂的舉動盡收眼底,只是不知他是做做樣子,還是嫌少!
畢竟這年頭當官的有幾個好東西?
他們寧願睡覺驚醒著,也不想同蕭淮北有任何往來。
「謝大人好意,不過我等做的本就是刀口舔血的營生,這點殺人把戲,我等還是不放在眼中的。」
見幾人態度決然,且身強體壯,蕭淮北並未堅持,只命人將一家五口安置東側區。
舉人隊伍見蕭淮北全無詢問意見,急了:「那我們呢?我們怎麼辦?」
說話之人是齊松陽,第一個發現石嘉洬遇害的目擊者;宋朵朵還記得與他第一次見面的神情,與這次相比,他看上去似乎更害怕了。幾乎是緊緊拉著蕭淮北的衣角不鬆手。
宋朵朵上前用力拍斷了他的拉扯,冷言道:「諸位放心,諸位都是祖國的棟樑之才,大人不會放任你們不顧的。還會好好派人守著你們!絕對不給那個兇手可乘之機!
當然了,你們也要乖一點,安安分分的隔離待好,去哪裡都記得報備一聲,大人可保證你們活著,但是不是隻活過今夜?可就要看諸位的配合程度了。一會兒回去都好好想想,自己之前做沒做過什麼虧心事,是否得罪過什麼人?記住!要好好的想!」
宋朵朵說完,轉身跟著抬屍體的小廝前往了柴房。
說是柴房,不過內裡打點的還算整潔,山莊管事還命人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