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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勾手而已,已經比婁景預想的要好很多。
畢竟,他原先亂想的比這個還要過火……
婁景放鬆下來,沉沉睡去。
今晚那隻艷鬼依舊沒有來,婁景卻覺安心,第二天醒來,身旁的碧岑已經不在了,婁景摸了摸空下去的床鋪,說不清心裡什麼感覺。
碧岑仍然天天來找他,夜夜來捉那隻再沒有出現過的艷鬼,然後在他睡著後悄然上床。
她說她喜歡他,做的最過火的事卻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勾住他的一根手指,剋制而溫柔。
婁景的身體一天天恢復,卻沒再提過離開的事情。
等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婁景出了房門,在碧岑的陪同下逛了逛秋天的定天府。
腳下的枯葉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秋風席捲著寒意呼嘯而過,帶來濃烈的秋意。
婁景披著的厚重的白狐裘大衣被碧岑不放心地攏了攏,生怕他再凍著。
婁景空茫的目光落在虛空,仍帶著少年氣的臉被立領上的一圈白狐毛襯得越發顯小,蒼白而秀氣十分讓人憐愛。
碧岑微微仰頭看他,繫著他領口帶子的手微微上移,碰了碰他冰涼的側臉:「冷嗎?」
婁景黯淡無光的眸子動了動,露出幾分不自然,卻沒有躲開,他以為碧岑在說問的手指冷不冷,微微抿唇,輕聲說:「是熱的。」
碧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輕笑道:「婁景,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婁景也不知道自己可愛在哪裡,府主覺得他可愛,那他……就是可愛的吧?
婁景很乖地給她捏臉,呆呆的模樣像個傻孢子。
碧岑:「那邊有一樹桂花開得特別香,我們過去瞧瞧。」
婁景點點頭,被碧岑牽著往那邊走去,只感覺她手上的溫度彷彿傳遞到了自己的手上……熱得他的臉也後知後覺地燙了起來。
碧岑帶他在府裡轉了一圈,正為婁景拂去他立領毛毛上的桂花時,遇到了三皇子。
三皇子見到婁景便是眼前一亮,自來熟地跟婁景他招呼:「兄弟,你好了?」
婁景愣了愣,認出了這個聲音,回憶起那夜的事情,點點頭:「見過三皇子。」
「受不起受不起,」三皇子急忙擺手,想起什麼,從袖子裡掏錢:「那晚都怪我,把鬼引到了你家門外,平白連累了兄弟你,來,這些銀票你收著,聊表心意……」
婁景還沒見過熱情到上趕著送錢的人,趕緊縮回手,他不知道如何拒絕,一時間懵了。
還是碧岑一張不剩地替他收了銀票,還安慰他:「堂堂三皇子有的是錢,他要給你,你收著就好。」
三皇子忍不住懟碧岑:「我給我兄弟的錢,府主你幫著收了是怎麼回事?他跟府主應該還沒到這種關係吧?」
碧岑呵了一聲,拉著婁景的手給三皇子看:「不巧,就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呢。」
三皇子給錢的手一抖,手裡的銀票差點掉在地上,不敢置信連碧岑這種人都有人喜歡,盯著婁景的眼震驚發問:「兄弟,府主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
婁景也被碧岑突然這麼一手弄懵了,他心中微亂,張了張嘴,本來是想要否認的,但話到嘴邊沒有說出口。
三皇子當他預設了,不敢置信下,把婁景拉到一邊,低聲問他:「兄弟啊,你怎麼就看上了府主?難道是她在你生病的時候逼迫了你?你老實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為你做主。」
婁景能說什麼,說他的確對碧岑起了一絲隱秘而不可告人的心思嗎?
他磕磕絆絆地解釋:「不是,沒有……府主她很好!」
三皇子來不及多問什麼,就被碧岑拉開:「我們要走了,外面風大,三皇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