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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看向阿沅,與她說起何翠的閒話:「她不過就是找個長得難看的來襯託自己罷了,你長得這麼好看,她肯定是不敢與你一塊走的。」
說實話 ,王二妹覺得這阿沅漂亮是漂亮,但卻是帶著幾分不正經的嬌媚。眼尾微微往上翹,像是會勾人的狐狸眼一樣,還有身段,那胸前鼓鼓的,也不知道吃什麼長的。
阿沅笑了笑,沒有與她一塊在人後議論。只道:「我先吃些東西。」
說著便從自己的包裹中拿出窩窩頭,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王二妹見她不想與自己嘮嗑,便訕訕收回了目光,也把自己從家裡帶來窩窩拿了出來。
第6章 繡紡 試探
阿沅邊吃著窩窩頭,邊想這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在陳家住了五六日,阿沅看得明白。姑姑沒有孃家可依仗,而姑父是個悶葫蘆,姑姑被老太太揉搓折騰的時候,只當做沒看到。
姑姑在陳家不好過,她也不能太過依賴姑姑,只能自己為自己打算。
阿沅打算在這繡紡好好做滿一年,等升上繡孃的時候,應當也能存下一些錢。
到時候再尋個老實人嫁了,手中攢有銀子,婆家也不會因她沒有孃家可依靠而輕待她。
吃好了後,王二妹便親暱的喊著阿沅一塊去洗澡。
現在才七月初,入夜時有些寒涼。熱水要銀錢,因做女工的大多數都是苦人家的孩子,所以很多人都不會花錢去買熱水,只能洗冷水。
井水冰涼,潑在身上冷得渾身打顫。所以阿沅在擦洗的時候,隱約聽到隔壁澡間的人罵繡紡是黑心繡紡。
阿沅倒是沒有這麼多的怨言。於她而言,這繡紡倒比何家自在些。
初初到何家的時候,阿沅的日子也並不好,也得是看人臉色行事,便是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旁人都道阿沅的娘再嫁了個好人家,待阿沅像是親生似的。
可他們看到的都是表面,卻不知那時候阿沅都不敢多吃一口,每晚餓得睡不著就喝涼水。
老太太和繼姐常在私底下掐她磋磨她,罵她是拖油瓶,浪費糧食的耗子,所做的活也不輕鬆。
因為認得清自己的身份,所以阿沅從來就沒抱怨過。
只有被下了藥的那回,她沒有再忍。若是選擇忍氣吞聲的再回到那個家中,還真的是不如去死。
可既然都逃出來,那再苦也要活下來。
阿沅快速洗了澡出來,隨而在天井處搓洗換下的衣服。
已是下工的時辰了,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阿沅不愛往前湊,便低頭在一旁洗衣服,但因耳尖,隱約聽到了霍鐵匠幾個字。
動作隨之一僵。
可還是忍不住去聽那三個婦人打扮的繡娘議論。
「王媒婆去打鐵鋪,本是想幫城南豆腐坊那邊的徐寡婦託媒的。徐寡婦用一個豆腐坊來做聘禮,讓鐵匠娶她。」
「霍鐵匠同意了?」
「哪能呀,人家手中也有幾分閒錢的,哪裡看得上豆腐坊的寡婦?更別說這兩年那徐寡婦沒少勾搭男人,那鐵匠要娶的話還不如娶個黃花大閨女,所以直接就把人趕走了。」
「也不知道那霍鐵匠到底要找個什麼樣的。來這鎮上都有半年了,不少的寡婦示好想與他春風一度,但也沒見他和誰有過牽扯。」
一旁的人愣了下:「這麼多美嬌娘,就沒一個看得上眼的?」
「可不,也有不少黃花大閨女的人家託人上門問過了,可那霍鐵匠竟然說暫時沒有娶妻的打算。」
「看著那模樣也有二十好幾了,竟沒有娶妻的打算?該不會有什麼嗜好吧?」
三人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地方去了,都不約而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