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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杜嬤嬤笑著道:「是聿王的字。」
聞言, 阿福恍然大悟, 卻又在後面幾個字打了盹。
進屋伺候?
阿福有些茫然, 太后想了想, 解釋道:「就是貼身丫鬟做的那些。」
貼身丫鬟做的那些?
阿福想了想, 估計就是小五哥哥平常做的那些吧,阿福點了點頭, 「會。」
聞言,太后笑了起來,「好啊好啊。」
雖然阿福人小了點,但也好在是個姑娘不是?
一旁的杜嬤嬤打趣, 「太后娘娘,王爺還小, 您也別著急。」
太后點了點頭,一臉淡漠,「哀家不著急,就是睡不著。」
您都睡不著了還不著急?
主要是王爺年幼時做了些讓太后頭疼的事, 光禪大師曾經批命,說王爺是天煞孤星。
太后可為這個稱呼鬱結了好幾年了,光禪大師是清輝王朝第一大師,他批命的話句句應驗。
雖然這幾年來太后也曾好幾次召見光禪大師,卻都無疾而終,自那以後,光禪大師就好似人間蒸發,半個人影兒都沒見了。
要說王爺如今也不算大,還不到弱冠之年,太后不應該這麼著急,可就是這麼個稱呼,再加上王爺年少時曾做的混事,這才讓太后擔心不已。
這麼多年來,時時關注著王府,可就是因為時時關注,才曉得這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也沒見王爺和哪位女子走的近,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可把太后嚇得不輕。
連太后送的教習丫鬟都不知被丟在哪個旮瘩角了。
如今好不容易聽說拂塵院進了個姑娘了,雖然是個小姑娘,卻也好歹是個姑娘。
阿福一頭霧水,什麼都聽不懂,只曉得太后在聽到了她說的話之後心情好了起來,也或許太后是真的心情好了,連說話都帶著笑意,語氣也隨和了不少。
「漣韻,你去吩咐膳房做些茶花糕上來,這丫頭一路累了,填填肚子。」
太后身側的姑娘點了點頭,行了禮,「是。」
便笑著退了出去。
阿福立在屋子內,漣韻經過了她,一股幽香襲來,阿福隨著香味望了過去,背影翩躚,青絲飄揚。
端莊秀麗,美麗動人。
不到一刻鐘茶花糕便做好了,剛一端進屋來,阿福便嗅到了一股花香,濃鬱迷人。
太后笑看著阿福,溫聲道:「丫頭,餓了?去吃吧,這茶花糕是江南的師傅做的,很香甜。」
阿福猶豫了一會,杜嬤嬤笑著走了上來,拉著阿福到了一旁的桌子處,阿福坐了下來,見此情況,太后又道:「不用多禮。」
阿福有些猶豫地接過了杜嬤嬤捻的糕點,放在嘴邊咬了一口,口感酥脆,香氣襲人,阿福沒忍住又咬了一口,瞧見這模樣,太后笑了起來,「漣韻,吩咐下去,再準備些糕點上來。」
漣韻笑著點頭,「是。」
殿內的氣氛別樣的輕鬆,阿福吃了幾塊便有些小飽,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聽到屋子裡漣韻不知說了什麼逗的太后笑個不停。
等赫璟過來的時候便瞧見坐在桌子前吃糕點的阿福,眯著小眼,很是享受。
莫名的感覺身上的披風因為雪融化後增添的濕氣更為沉重。
太監尖銳的聲音同時從殿外傳了出來,「聿王到。」
太后的笑聲戛然而止,阿福吃著糕點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都望向了門外。
這還是阿福在這三日裡第一次見王爺。
像是踏著風雪而來。
一襲白色披風,身姿挺拔,眉眼俊雅,途經的風雪落下了痕跡,面容清白,及腰的長髮微濕,背如孤松,路過阿福的時候目不斜視,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