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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
真的是他的幻覺?
祁沛揉揉眉心,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你仇人是誰?還打算報仇嗎?」
蔚崇手託著身後的石頭,仰頭望著漫天的繁星,眉眼微彎:「我這把年紀,報仇的話怕到頭來不得善終,能苟活一日便活一日。」
祁沛靜靜地看著他:「你又不老。」
蔚崇手握拳輕捶倆下心臟:「這折騰不起了。」
心已睡眠,談何人清醒啊。
蔚崇不滿的瞥了祁沛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怨氣:「都怪你,閒的沒事非要揭穿我非要揭穿我,現在好了吧!身世都給你透了個底朝天。」
「這話可就不公道了,你避重就輕就是底朝天了?」
蔚崇:「……對不起。」
「好好說道歉幹嘛?」
「我低估了你的智商。」
祁沛:「!!?」
艹!
「蔚崇!」
祁沛手朝他攻去被蔚崇一擋,蔚崇手旋轉之後與他掌對掌碰到一塊,向後躍了幾步,輕輕笑著。
祁沛從旁邊燒毀的建築物中找到一個燒焦的木桿子,輕輕一折成了兩半,拋給他。
蔚崇伸手接過與他對上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月光皎潔,孤影而落,輕碎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落地躍起□□相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再一次木棍交叉在一塊,蔚崇單手扣於身後,輕笑,沖他輕揚下巴:「還來嗎?」
祁沛越打越氣:「蔚崇,你玩我你。」
這…有這麼明顯嗎?
雖然他確實是有點逗小孩了,水平不在一條線上,他可沒有誇大事實,他可能是勝在了年紀?
也可能是方法?
「你武功誰教的?」
祁沛不情願的回答:「沒人教,自己混來的。」
蔚崇恍然大悟:「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
「你武功雜亂無章,雖然這種能給敵人出其不意,但明面上還是有很多的漏洞,就比如…」
蔚崇拿著木棍拍拍他,說哪拍哪:「腰、腿、腹背,露出的破綻太多了,若是我是你敵人,現在你可能已經去孟婆那報導了。」
祁沛:「……我做鬼也要咬死你!」
蔚崇皺眉,用木棍拍了一下他腦袋,不悅:「還頂嘴。」
祁沛不服氣:「再來!」
木棍相碰,盪起了一層碳灰在倆人之間久久不消散。
「問你,你武功這麼厲害幹嘛處處受我牽制,而且,還裝弱!」
「有意思。」
祁沛:「???」
蔚崇輕笑:「安樂悠哉的生活喜歡我,可誰曾想到會攤上這件事情。」
「那你資訊素是不是也比我強?我感覺不到你的資訊素。」
蔚崇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在過招的時候倒也顯得不是那麼清楚。
這個問題很簡單,但他說不出口,每一次想起都是將他自己好不容易縫補好的心臟,再一次撕開,血淋淋的提示著他。
蔚崇,你這裡受過傷,即使你可以自欺欺人當做若無其事,但我還替你記著。
苦澀伴隨著堵塞在喉嚨裡卡著,不上不下讓他嘗盡鮮血的味道。
他將鮮血嚥下沒有吐出來。
「咔嚓。」一聲。
蔚崇將祁沛手裡的木棍打折,扔掉:「不打了。」
祁沛看著他,忽然回想起蔚崇說過的話和異樣的舉動:「你在覺醒花屬性的時候是不是想過去獸星?」
所以才會說自己自制力不強忍不住去獸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