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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芷昔什麼都不想說,只想找個地方靜靜。
她是真的心好累啊
莫非這就是她無法逃離的宿命?
先在雲華門大放異彩,再走上人生巔峰,亦或者是直接被李南泠找上門來抓走?
嘶
一想到後面這個結果,她便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可她都已經衝進前十了,可還要繼續往下沖?
再繼續裝鹹魚也已於事無補了呀,要不她試試加把力給自己找個靠譜點的師父?
宋芷昔越想越覺心動,這個世界裡的師父可是相當於親身父母一般的存在,多個靠山總比自己一個人去硬扛李南泠來得好。
宋芷昔最擅長的便是調整情緒。
很快,她便將所有不開心的事都拋擲一邊,愉快地拿出了花生瓜子坐在樹上磕。
她這個位置選得很好,從這裡望過去恰好能看到已經空出來的三號擂臺。
不多時,阮軟與何殊瑤二女都已站了上去。
宋芷昔看得興致勃勃,瓜子殼「嗶啵」落了一地。
恰經此樹的顧影照看到亂七八糟落了一地的瓜子殼,不禁皺起了眉。
自那天從嚴修口中得知那個秘密後,宋芷昔已不再覺得顧影照這人彆扭了,見他來了,也能笑著與他打招呼道:「師兄好。」
顧影照微微頷首,眉頭卻皺得愈發深。
他神色不明地盯著正被宋芷昔所霸佔的樹杈。
那個位置本該是他的。
現在又該如何是好,究竟要直接將她趕走還是重新再找個地方?
陷入沉思的顧影照就這麼杵在了原地。
被他戴在脖子上的那串聆珠突然發出陣陣暖意,不多時凌虛子的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識海中。
「徒兒,你去哪兒了,怎還不回?」
顧影照不答,又抬起頭來,執著地看了眼那弧度優美剛好能容下一人的樹杈。
除開第一日,之後的每一天他都會坐在這裡觀戰。
這根樹杈也不是天生就這麼好坐,是他用劍一點一點砍掉多餘的枝葉才造就瞭如此優秀一根樹杈,若讓他再重選一處,找不找得到視角這麼好的地方還得另說,更別提又得雕花似的將這樹杈給重新打磨一遍。
識海里的那個聲音突然變得興奮:「徒兒!為師該不會是老眼昏花了罷!你身邊怎麼會有個女人!」
顧影照還在想樹杈的事,壓根不想搭理他。
「這小姑娘是誰呀?喲還挺漂亮的!」
顧影照終於忍無可忍,一臉冷漠地回了句:「閉嘴。」
「嚶嚶嚶嚶」那聲音突然化作嚶嚶怪:「有了心儀的姑娘就對為師這麼冷淡,為師我命好苦啊」
顧影照額角青筋暴起,只想拿只臭襪子堵住他的嘴。
三號擂臺上兩道靚麗的倩影早已交織在一起。
宋芷昔無暇去關注顧影照,全神貫注地盯著三號擂臺,甚至連瓜子都忘了磕。
何殊瑤顯然不是阮軟的對手,連桃花扇都來不及祭出便被阮軟用炒鍋砸得毫無還手之力。
每當何殊瑤挨一下揍,宋芷昔便要拍手叫一聲好。
不多時,何殊瑤便被揍得連髮髻都塌了。
立於三號擂臺下圍觀的張平之一臉不禁一臉奇怪,阮軟平日最是和善,比鬥時能不傷人便不傷心,今日怎一改常態的這般兇殘?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勝負便有了分曉。
阮軟毫無疑問的獲勝,而何殊瑤則已被揍得沒臉見人。
對於這個結果,宋芷昔可謂是十分滿意。
她意猶未盡地從樹上躍下,卻見顧影照仍像個木頭人似的杵在那裡,便滿臉疑惑地問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