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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瓷瓶,交到柳雅的手裡。柳雅吸了吸鼻涕,接過瓷瓶後問道:「這是剛才花樓主給你的那個瓷瓶嗎?」
梵嘉茵點頭說是。不知道花杉月是什麼用意,在她二人準備走的時候,遞給她一個小小的瓷瓶,卻對裡面的粉末是什麼三緘其口,搞得一副很神秘的樣子,既不允許開啟看,也不允許使用,只說是「關鍵時刻需要之物」。
想著當時花杉月的表情曖昧不明,肯定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就先幫我收著吧,等我需要了再給我。」
說著話,兩個人來到了黃家門口。
黃叔剛把門拉開,就見到正廳一副三堂會審的模樣,黃猛和大夫人馬氏坐在堂中表情嚴肅,黃嘉傲和黃嘉麗坐在一側,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她。
柳雅在路上還在想著該說些什麼樣的開場白活躍氣氛,讓黃家老爺能接受她,現在看這情形她最好還是閉上嘴,免得連累小姐一起被掃地出門。
黃猛最先開口,他收起了在有錢有勢的人面前那諂媚的模樣,嚴肅起來還是人模狗樣的。他屏著氣招手,讓梵嘉茵過去:「跪下聽訓。」
黃猛一見著人就叫跪下,柳雅悄悄斜眼看了看梵嘉茵,她倒是一臉如常,站在眾人面前:「不用這麼大陣仗吧,以後我回家你們都不必迎接了,該幹嘛就幹嘛。」
「這是在裝傻呢,根本沒把爹你放在眼裡。」黃嘉麗似笑非笑,平白等了梵嘉茵一眼。
黃嘉傲也默契接話,兩人一唱一和:「嘉麗,怎麼這樣說呢,畢竟是爹,她再不懂事,也不至於開玩笑開在爹身上。」
黃猛清了清嗓子,兩兄妹才閉上嘴。
「鑑於你今日並不清楚黃家的規矩,爹且耐心說給你聽,下不為例。黃家的規矩,晚膳過後如非必要,女子不得出門,更不可晚歸。」
梵嘉茵有些疑惑地看著黃猛:「黃家何時有這樣的規矩?不久前的一個夜裡,爹你還帶我去了雲碧山,你忘了嗎?」
黃猛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心平氣和:「這也是為了你好,姑娘家的,晚上一個人在外面……」
「再給我空出一個房間,給我的助理。」梵嘉茵不樂意聽他囉嗦,直接把他的話打斷了,身後柳雅適時站上前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欠了欠身。
眾人的目光集中在柳雅身上,心裡猜著「助理」是個什麼東西。
黃嘉傲向前探著身子,覺著這個叫「助理」的婦人眉眼還是挺清秀的:「你幹嘛把臉遮住?」
思忖了片刻,覺得第一次來主家蒙著臉的確很沒禮貌,咬了咬牙還是把臉上的面紗給取了下來。
這一取不要緊,應聲可聞幾聲頻率不同的「嘶——」聲。
柳雅這才又把面紗戴上:「我叫柳雅,從今天開始伺候嘉茵小姐的衣食住行。臉上是因為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過些時候應該就會慢慢消去了,不會傳染的,請大家放心。」
一臉嫌棄的黃嘉麗抬起拿著帕子的手,擋在自己的嘴巴前,小聲唸叨:「這才第一天,就什麼人都往家裡帶,真當這是自己家了。」
她刻意小聲,但還是一字不落地被梵嘉茵聽見了。梵嘉茵輕笑兩聲,臉對著黃嘉麗,話卻是對黃嘉傲說的:「哥,要麻煩你再給姐姐安排一個新房間了。」
「為什麼?」
「她現在的房間,要給我助理住。」
梵嘉茵的語氣不容拒絕,激得黃嘉麗拍案而起,兩個人的關係立刻劍拔弩張起來。黃嘉麗怒目圓睜,今天梵嘉茵一回到家就讓自己換了個房間,已經讓她心裡很是憋屈了,現在已經這麼晚了,還要讓她再換一次?
「她是個什麼東西?什麼狗屁助理,就是一個下人,要我給她騰出位置來?你乾脆讓我們一家